墨书一脸为难,这事情他若是说了,只怕相爷会更加不高兴。
“夫人要命人丈杀了柳姨娘,因为柳姨娘不贞”
不贞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墨书的齿缝中说出来的,这实在是让人难以说出口。
“混账!”
秦仲庭果然勃然大怒,去了李氏的正院。
此刻正院里,发髻散乱的柳姨娘的正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而同她一起跪着的还有一个身体健壮被堵着嘴的男仆。
“你还有什么好说得?”
李氏手里拿捏着一块粉色的芍药肚兜,正是柳姨娘惯常穿的样式。
“做出这般不知羞耻的事情,你还有脸哭!来人,给我把这个贱人拖下去打死!”
“我没有!夫人我没有!”
秦仲庭赶来的时候,迎面就撞上了他的庶女秦夕月。
一见到秦仲庭来了,秦夕月就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哭着跪在了秦仲庭的面前:“父亲,姨娘是被人陷害的,求您一定要为姨娘做主,还姨娘一个清白!”
秦夕月护母心切,却不知道男人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心中的怒火中烧不是几句话就可浇灭的。
跟在秦夕月身后伺候的也都跪了一地。
“父亲,姨娘素日谨小慎微,在母亲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秦夕月眼睛哭得种肿得像是核桃,柳姨娘只有她这一个女儿,而且因为李氏对庶女的手段严苛,秦夕月对李氏又恨又怕,知道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唯一能够做主救下自己姨娘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了。
所以她才想要求秦仲庭。
秦仲庭冷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眼神之中犹带着愤怒:“来人,把小姐给我带下去!”
“父亲!”
“胡闹,这里现在是你应该待着的地方吗?!”
秦仲庭怒斥秦夕月,不愿意再听她分说,直接命人把她带走了。
等到秦夕月被带走,秦仲庭才踏入了正院的室内。
“相爷,相爷救我,妾身是被人栽赃陷害,夫人想要杀了妾身呐”
柳姨娘一看到秦相来了,便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跪地上抱住了秦仲庭的腿,哀哀的求救。
“下贱坯子,竟然感说是旁人诬陷你,你自己贴身的东西难道是自己长腿跑到旁人怀里的吗?!”
“还是你敢说,这件肚兜不是你的!”
“这东西的确是妾身的,可是妾身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亲身是冤枉——”
“闭嘴!”
秦仲庭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没能柳氏自辩完毕就的打断了她的话。
“相爷生气也是应该的,此等贱人就应该打死了事,免得坏了相爷的名声,只可惜柳氏不知自爱,连累的夕月都以为是我害了柳氏呢。”
李氏假惺惺的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好似她处理这件事反而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秦仲庭的目光看向一旁跪着的陌生男仆打扮的男人身上。
正在那手帕擦拭眼泪的李氏立刻放下手帕,‘贴心’的卫秦仲庭解释了起来:
“这狂徒名叫牛二,是前些日子府中重修院子从外面招进来的下人,柳姨娘的院子离那院子近,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两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