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转身要走,被老三抓住衣袖。
“爹,你到底和那刘寡妇有没有一腿……”脑子已经和身体分开,身子拼命往后缩,眼睛却是坚定的要答案。
见老爹威胁的眼神扫过来,他缩了缩脖子,“我……你要是真的那啥……我就带着妹妹离家出走……”
声音越来越小。
夏淮生手指捏的咔嚓响,没找到烧火棍,最后脱下鞋子,哐哐的打上去:“老子能看上了荡妇?还带着妞妞离家出走?长脾气了,老子先把你腿卸了……”
一边怒吼一边猛揍。
夏元月上蹿下跳,不可避免的被揍,揉着挨揍的部位龇牙咧嘴:“那你为什么不把那些糟心的人撵出去,今日闹这么难看,你也没做出什么处罚……”
“这事涉及这么多人,难不成全部撵下山吗?还是全部都杀了?那刘寡妇带着两个孩子,孩子都才几岁,如今赶下山不是等同害人性命?你脑子长屁眼上了?”
见儿子还是有些不服,“我已经命人当众扒了她裤子打板子,能安静一段时日了。”
夏元月嘟囔,“安静一会儿又怎样,还不都是你优柔寡断的……”
屋外。
夏灵溪与师父在院子里大树下坐着:“师父啊,我最近给家人把脉,发现起伏没有什么太大不同,怎么就能从把脉知道病人的身体啊?”
老先生伸出手,“你把脉试试。”
夏灵溪小手放他手腕上:“脉若沉浮,时急时缓,咦?怎么还似有滑脉……师父你脉象怎么如此复杂?”
她都想问师父怎么看着像怀孕了。
“你不是说脉象大同小异吗?如今有什么想法?”老先生挑眉。
她沉思片刻,“说不上来,只是感觉脉象确实有所差别……”
“不急,慢慢琢磨吧。”老先生扫了眼不远处的楚谦默:“他是你带回来的?看着不是个心思简单的,你平时注意些。”
夏灵溪抬眼:“师父?”
老先生没说话,闭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