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试探了下,还真是。
那不就说明,妞妞没撒谎,她说的故事是真的。
夏灵溪面色有些难看,她实在是说不上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是她没来过,可这里的场景她记得,蛋也在。
说她来过,那块木板不见了,她挣扎的痕迹也不见了。
大家也搞不懂,看天色不早,就回去了。
谁知当晚夏灵溪就发高烧病糊涂了。
嘴里一直念叨有鬼,要吃她。
“他爹,闺女不会是被……那东西缠上了吧?”柳梦茹眼睛红肿,一看就没少哭。
夏淮生也是愁容满面,不说别的,闺女这四年连头疼发热都没有过。
就算调皮摔破了皮,第二天照样活蹦乱跳。
“别胡说,这世上根本没那东西,别自己吓自己。”
柳梦茹大声:“怎么没有,没有人死了干嘛办道场,婚嫁丧事何必请道士看好日子,就连建个房,埋个人都得看风水,你说没有,那上次黄家小儿子老是啼哭,他奶站个筷子,跑他爷坟头上骂一顿咋就没事了?”
夏淮生皱眉:“你别胡搅蛮缠,请道士什么的那是自古留下的传承,是一种习俗,就跟娶亲聘礼嫁妆一样。至于黄家小儿的事,就是个巧合。”
“我……你就不心疼啊,你闺女难受成这样,你现在就下山去给我把神婆请来,她肯定有法子!”说着,柳梦茹就哭出了声。
“……别过来,不要咬我,呜呜呜……你走开,快走开!”夏灵溪眼前又出现了那个骷髅头,张大血盆大口笑得特别难听。
然后场景一换,她又陷进了沼泽里,窒息感让她特别难受。
“妞妞,我的儿,娘该怎么帮你啊!”柳梦茹抓着她的手难过极了。
夏淮生更是心疼,恨不得能代替闺女疼。
转身就朝外走,媳妇说的有道理,他找神婆试试。
刚出门,就遇见老大带着神医过来。
“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