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没多少担忧,倒是多了一股看戏的感觉。
村里人就这样,家家户户就只看到眼前那点利益,喜欢占小便宜,喜欢说点家长里短。
“啊,这个小娼妇,平时好吃的没少伺候,哪家不是生孩子,怎么就她事多,早知道老娘就不娶她进门了。”六婆骂骂咧咧的踏进门。
夏灵溪跟在身后,挤开人群进屋。
外面的长舌妇指着她:“这不是福妞吗?怎么来这里了?”
“要说还是夏家好,如今各个有出息,家里生意是越做越大,听说现在都去县里念书了,以后要是考上个功名啥的,就更好了,要是能做我家女婿就好了,我家二丫人勤快,长得又漂亮。”
“呸,你家二丫漂亮?黑得像块炭,丢在火堆怕是都分不清谁是人谁炭吧?要说还是我家闺女好,打小就没怎么做过活,细皮嫩肉的,男人就喜欢这样的。”
夏灵溪懒得听这些,一个个的尽会做白日梦,她哥哥们能看上就有鬼了。
刚进屋,就看见屋里乱糟糟的,锅碗瓢盆的乱放,地上杂乱的放着不少杂物。
看样子不像睡觉的厢房,倒是像个不怎么用的仓库。
靠里面放着一张床,一个大约十多岁的女人脸色灰白的躺着,已经昏迷,屋子里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夹杂着血腥味。
“大夫,我大孙子这是怎么了?我走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是不是你做什么了?”六婆咋咋呼呼的吵着。
大夫是个熟人,武大夫,闻言没好气:“我能做什么?你儿子丈夫都在跟前盯着呢!”
他一来又是扎针又是熬药的,一口水没喝,一文钱没见,倒是平添了不少责任。
夏灵溪惊讶张嘴,孕妇男人守着就罢了,怎么老公公都在床边?不太好吧?
不过她也没多想,大约是人家家庭关系好,亲密。
“我看看。”上前把脉,又是一番检查。
发现是孕妇一口气没上来,有些憋过去了,也跟力竭有关系。
赶紧又是扎针又是心肺复苏,孕妇眼珠动了动,缓缓睁眼。
“呀,醒了,福妞你原来真有几分本事啊,我还以为是假的呢。”六婆高兴的笑着,这下好了,她的大孙子就还活着。
“小姑娘?你这是……”武大夫看见夏灵溪,有些惊喜,上次的解毒丸他都还没有研究出来怎么做的,只粗浅的研究出几种药材。
夏灵溪没空寒暄,检查一番后,“孕妇生孩子,这样脏乱的环境不合适,必须要弄一个干净透光性好的房间,被褥也要干净的。”
“还有,孕妇还没到生产的时候,是出了什么事吗?”
六婆没说话,孕妇的男人弱弱回答:“她在院子里摔了下。”
难怪。
她刚刚看了孕妇的肚子,感觉还有些不足,起码距离预产期还差半月有余。
“先去准备屋子吧,再弄碗面来,孕妇这折腾了两天,东西都没吃,哪里来的力气生产。”
六婆伸长了脖子,像个绿毛乌龟,“不行不行,女子生产脏污不堪,在这里生就不错了,把屋子弄脏了怎么好,还弄好的棉被,那不就弄脏了吗?不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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