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月和夏灵溪对视一眼,没说话。
县令着急,【这事是我办得不够好,我愿意补偿,你们看想要什么补偿?】
夏元月没有说话,而是把手里的匕首挽出花来。
他们越是不说话,县令就越是着急。
毕竟如今是我为鱼肉,彼为刀俎。
【我给你们100,不,500两银子作为补偿如何?】
夏灵溪扯了扯三哥衣袖:“他是不是在侮辱我们?”
他们家是穷,可如今又是作坊又是酒楼,虽然还死穷,可也不是这点银子就能打发的。
夏元月点头,“估计是我放血表演得不够好,待我再表演一番。”
还没举起匕首,县令赶紧写下:“你们说,只要我能办到,必定尽力满足。”
眼下活着更重要,只要脱离险境,他必定找人屠夏家满门!
不管他们要什么,到时候都会成为他们的买命钱。
外头打更的人敲着更鼓,“梆……梆梆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四更了!”她得速战速决才是。
古人睡得早,基本晚上七八点就睡,现在都一点过了。
“大人,我爹娘身上的毒怎么回事?”
县令眨眨眼,恍惚的摇头,无声说着:“我……我不知道啊?”
“别想推脱,人在你大牢被下的毒,你说不知道,哄鬼呢?这毒会化掉人的内功,一般人可拿不到,如果你不老实交代,我就让你尝尝毒药的滋味!”
夏灵溪拿出一个黑色的小药瓶,面上已经没了属于孩子娇憨的笑容,而是冰冷的厉色。
县令压根不信,哪个三四岁小孩拿着一把枪指着你,你肯定认为是玩具枪。
“来吧,行动远比一切话语有用!”夏元月倒出药丸捏开县令嘴巴直接塞进去。
县令弯腰手往嘴里抠。
“别费力了,没用的,我的药入口即化,就算你把胃酸吐出来也没用。”夏灵溪脚尖抖着,别的不说,就她师父都能被她药倒,何况这些人。
“小妹,这是什么毒药啊?给我点呗?”夏元月握着药瓶,眼睛亮晶晶的。
妹妹的东西就是好,不能害人,拿着防身也好啊。
“拿去吧,就是让人浑身骨头里面都疼,恨不得为你疯,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那种。”
她随意挥手,一点不介意,她如今在试药阶段,给哥哥们玩玩也好给她提意见。
县令本来不信的,可小腹越来越痛,然后是胸口,头,胳膊……
浑身都疼,像有人拿着大锤在砸他身体一样,骨头都要碎裂了。
“啊啊……啊……”无声的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着。
眼看要撞倒桌上茶水和柜上花瓶,夏元月便一脚踢过去,保证县令发不出声音引来人。
县令怕了,是真的怕了,爬着过去抱夏灵溪的腿,无声的喊着,“我说,我说,放了我,救救我……”
夏灵溪叹息,早说不就行了,非得吃这个苦。
点开他哑穴。
还没尖叫出声,就又被点住哑穴。
“就知道你不老实,你以为你那些护院衙差什么的有用?我们既然能悄无声息的进来,就说明他们不是对手!何况,来了也就是多死几个人而已。”
她的毒对付高手不容易,对付些小虾米还是挺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