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行动远比一切话语有用!”夏元月倒出药丸捏开县令嘴巴直接塞进去。
县令弯腰手往嘴里抠。
“别费力了,没用的,我的药入口即化,就算你把胃酸吐出来也没用。”夏灵溪脚尖抖着,别的不说,就她师父都能被她药倒,何况这些人。
“小妹,这是什么毒药啊?给我点呗?”夏元月握着药瓶,眼睛亮晶晶的。
妹妹的东西就是好,不能害人,拿着防身也好啊。
“拿去吧,就是让人浑身骨头里面都疼,恨不得为你疯,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那种。”
她随意挥手,一点不介意,她如今在试药阶段,给哥哥们玩玩也好给她提意见。
县令本来不信的,可小腹越来越痛,然后是胸口,头,胳膊……
浑身都疼,像有人拿着大锤在砸他身体一样,骨头都要碎裂了。
“啊啊……啊……”无声的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着。
眼看要撞倒桌上茶水和柜上花瓶,夏元月便一脚踢过去,保证县令发不出声音引来人。
县令怕了,是真的怕了,爬着过去抱夏灵溪的腿,无声的喊着,“我说,我说,放了我,救救我……”
夏灵溪叹息,早说不就行了,非得吃这个苦。
点开他哑穴。
还没尖叫出声,就又被点住哑穴。
“就知道你不老实,你以为你那些护院衙差什么的有用?我们既然能悄无声息的进来,就说明他们不是对手!何况,来了也就是多死几个人而已。”
她的毒对付高手不容易,对付些小虾米还是挺简单的。
县令赶紧点头,表示不会喊叫。
再次解穴后,“说吧。”
县令因为疼痛,说话声音都颤抖,“毒药确实是我让人下的,可药是王财主给的,他说是迷药,只会让人无力而已,我并不知道是毒药啊!”
这话有水分,如果是一般迷药,牢房狱卒就有,完全不需要别人给。
“唉,看来大人不想说实话啊,那就这样吧,我也不问了,至于解药,我就没有办法了。”
“别……我说,我说!”县令赶紧拉住她。
“确实是王财主给我的,他说这药下了,你爹武功全失,我要想控制他很容易!”
夏元月皱眉:“你怎么与王财主勾结的,他允诺你说明好处?”
一个县令居然听一个普通小商人的话,不太现实。
县令顿了下,想着反正都说到这个地步,也不在乎多说一些。
“他跟我说,你们家是山匪,还是本县最大最厉害的山匪,只要剿匪成功,就是一大功绩……”
他就有机会升迁,没准还有机会调回京城。
两兄妹对视一眼,如果是这个理由,倒也能说明县令为何针对他们家。
只不过,怕是不止这个,他们家生意越来越好,酒楼作坊都很新颖。
这县令怕也有占有的心思。
“这毒药他可说了来处?”就那老王八一个土财主,可没本事能请来那种级别的杀手,也没渠道,没这个银钱能买这种市面少有的毒药。
县令强忍疼痛,一边打滚,一边吐出:“没,他说是有人给他的,具体是谁他没说。”
夏灵溪感到奇怪,按理说,一个土财主就是个普通老百姓,他背后到底何方神圣,又怎么会针对他们家?
“给……给我解药……”县令痛得浑身都汗湿了,头发粘连在身上。
她随手打出一粒药丸,飞入他口中。
不过才一分钟不到,县令就发现自己不疼了。
“多,多谢……”他此刻狼狈不堪,屋里都是一股难闻的气味。
夏灵溪也没说什么警告的话,“大人,要功绩,不是只有打下山匪这一个途径,危险不说,还容易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