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喜笑颜开地出来迎接他的儿子兼儿媳,安安似乎比离别前长大了不少,已经踉踉跄跄能在地上跑了。
“呀,安安已经能跑了呀。”疏桐惊喜地蹲下身子,将手环到安安胳肢窝下抱起安安。
“娘……娘!”安安含糊不清地吐出一个字。
???疏桐瞳孔震惊,“你说什么?”她惊讶不已,“你在叫我吗?”
“咿呀……”安安又开始咕哝着。
陈淑芬亦惊喜,又指着白攸之便问安安:“那他呢,叫他什么?”
“娘……”安安将肉拳头毫不犹豫地伸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巴兹巴兹地啃了起来。
众人哈哈大笑。
白老爷同白攸宁道:“听说此次剿匪你还收编了威武寨中的那群山匪,山匪天性野,你可要小心训练。”
“放心吧爹。”白攸宁点点头道。
“此行还有意外收获。”白攸之道,“左丞竟和那寨中弟兄有所勾结。”
“什么?”白有逊疑惑道:“此话怎讲?”
白攸之将左丞密谋夺取皇后寿辰贺礼一事和盘托出。
白有逊摇摇头,忧愁着脸道:“左丞要这么大一笔巨款,恐怕居心不良。”
“是,所以我们得盯紧了。”白攸之道。
“听说左丞去荻国了。”疏桐在一旁问道“左丞向来与西北战事没有任何交集往来,实在想不通为何会是他。”
“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白有逊抚须道。
众人正严肃商讨之际,一小厮自后门入,悄悄在疏桐耳边附着说了什么,疏桐脸色大变,对众人道:“相府内有我的一个情同姐妹的姑娘此刻正要临盆,我要去看看她。”
“去吧去吧。”陈淑芬道。
疏桐连衣服也来不及换,便匆忙随着那小厮出去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此刻正是宝扇人生中最凶险的时刻……
小剧场:
左丞张闿的亲信几次飞鸽传书,却皆石沉大海。
他想:这些土匪向来不守信用,不会出尔反尔,不劫生辰贺礼了吧?
他跑到这威武寨来要兴师问罪一番,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山寨路上已经顽强地长起了不知名的野草,曾经严苛的岗哨如今空无一人,整个寨中弥漫着一股荒凉之气……
他震惊不已,这威武寨众山匪莫不是凭空消失了不成?这下该如何同左丞交代!?他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