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榆没法反驳了。
心情差到极致。
这又跟朝廷扯上关系了。
文武百官都知道他们了。
还在王爷府上做侍卫。
她现在只想对天骂一句TMD!
“皇上,您能再赏给草民一个恩典吗?”
恒元帝点头,心情好什么都答应,“你说,想要什么?”
“您赏给草民一个恕草民无罪的口谕就行,就是接下来草民做什么您都恕草民无罪。”姜榆再次行礼,淡淡然的样子。
恒元帝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想了一下,准了。
姜榆往后退了几步,左边站的是文官。她退到第四排,看最边上的那位:“刚刚是你说我是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我的父母是地位卑微身份下贱的贱奴是吗?”
那文官是户部的人,被她盯的全身发麻,咽了下口水,挺直身板,壮着胆子:“本官难道说的不对吗?你——啊——”
话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响,那文官身子一趔趄,脸撇到一边,被扇了。
姜榆给了他一耳光。
这一巴掌她用了力气,声音特响。那文官脸顿时肿起,嘴角淌血。
他捂着脸,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小了自己几十岁的女子扇了,还是在金銮殿上。面子挂不住,满眼怒火:“你竟敢殴打朝廷命官,你——”
姜榆懒得听他废话,单手把他拎出来,一脚踹他肚子上。
踹飞了。
是的,没错,踹飞了。
那文官直接飞到殿外,躺在地上不动了。
武将们目瞪口呆。
刚刚那个文官虽然年纪大了,但好歹也是个身高八尺的男子,就这么被一个女子一脚踹飞了????
姜榆走到大殿门口,扫了扫衣摆的灰,嫌脏,看向那人,眼底露出冰渣,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说我可以,但你侮辱我的父母,我就敢要了你的命!”
她刚才听见了,这个人在皇上封她为侍卫的时候在后面骂她,也在骂她的父母。
虽然这不是在现代,但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没有人能骂她的父母。
恒元帝这个时候就明白她为什么要要一个恕她无罪的口谕了。
当庭殴打朝廷命官,她真是有史以来第一人。
不过没关系,打的好。
他同样厌恶这种侮辱长辈的人。
恒元帝冷了脸,下令:“身为朝廷命官竟敢口出秽言,来人,把他带下去,扣除三月俸禄,回府反省。”
“是——”
文武百官:“……”
在金銮殿上打人都没被罚,看来这女子不简单啊!
他们纷纷看向姜榆,意味深长。
残阳在后面叹气。
为那个文官叹的。
师姐现在心情正不好呢,这人还敢惹她。
是嫌命够长?
被打成这样真是活该倒霉!
呸,还辱骂师姐的父母双亲!
打死也不多,哼!
残阳朝他呸了一口,翻白眼,心里诅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