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

“勉强算推理吧。”姜榆拿笔，在纸上写字。她用不好毛笔，拿画画的炭笔写的，写的很快。

残阳和红荛在边上看，纸很大，“红城瘟疫”，“陵城年轻孕妇失踪”，“陵城乱象”，“黄州灾事”居中，比其他的字要大一些，剩下的字他们看不懂，有的像人名，有的像地名，写完之后还用线条连在一起，整张纸上的内容看着像一张网，奇奇怪怪的。

姜榆写完收笔，洗净手，指“红城瘟疫”四字，“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徐昌因憎恨他父亲，给全城百姓下毒，还与西域人勾结，想要把死去百姓的尸体炼成毒人。”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被收集起来那些尸体的特征。”

“男人居多，女人少，后来全都被师姐烧了。”

指尖来到“陵城孕妇失踪”这块，姜榆问，“这里呢？”

红荛道，“御史李大人为救夫人，听信宋大人与西域奸人谗言，配合他们带走十几名即将临盆的年轻孕妇，企图将她们的孩子制成毒婴，并强迫她们与毒人交合，孕育出更多毒婴。”

“年轻孕妇，女性，与毒人交合，毒人哪儿来的？”姜榆看红荛，“此事发生之前陵城有男子无故失踪的消息吗？”

红荛摇头，“没有。”

天子脚下，一向很太平。

四大事件下是各自对应的犯罪人物，姜榆点了点徐昌和宋大人，“这俩人认识吧？”

红荛对这些事情比较了解，“宋大人在户部任职，家族世代经商，精通经商之道，与徐昌有生意上的往来，关系不错。”

“徐昌投毒杀害百姓，将尸体交由西域人炼制成毒人，李大人听宋大人说西域有法子能救他夫人才助纣为虐给毒人提供年轻孕妇。毒人从哪里来的呢？宋大人还和徐昌很熟……”姜榆慢慢重复这些问题。

沉默半天，残阳忽然道，“源头从宋大人开始。”

－－－－－－题外话－－－－－－

太卡了，先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