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时日慕运晨有些忙活的找不着北,刚协防完镇北王的迎接,又被委命准备即将到来的狩猎。
本是照着以往的惯例,皇家狩猎也只是李英杰自己一人无聊打发时日的举措,可而今镇北王归来,李英杰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索性邀着镇北王李英贺还有朝中一干大臣一同狩猎,此番可是忙坏了慕运晨,本只需负责李英杰的安危,到而今需顾忌朝中众臣。慕运晨深感无力,只好从城防营调了足有一个营的兵力安插在各位大人的左右,且还不能让着他们察觉,以免驳了他们的兴致。
如是这般,弄的慕运晨是几宿没睡好觉。
而皇宫中,李英杰也是有些日子没休息好了。
“安排的怎样了?”李英杰同殿下跪着的那人问道。
“回陛下,一切已是妥当。”那人回到。
“万事小心!”
“喏。”
说完,那人便是躬身退下出去。待得出了殿外之后,此人方才抬起头,赫然正是荣昌侯慕衡。
此番,他们有计划要借着这狩猎的时机,探探镇北王的虚实,而镇北王也非蠢人,此时也是在府内同一干心腹商议着这狩猎之中许会遇到的变故。
“王爷,陛下此番邀您一同参与狩猎,怕是项庄舞剑呀。”书房之中,一位谋士同李英贺说道。
“这等废话自不必再说了,我想知道的是怎样度过此次难关。而不是你们一味的阿谀。”李英贺沉声到。
闻言的诸谋士神色一凛,皆是陷入了思索当中,不久之后,方才发言的谋士又是说道:“王爷,而今我们尚不知晓陛下作了何等布置,贸然行动只怕会落得个意图不轨的罪名,依我看来,此时莫不如以不变应万变。咱们只需见着拆招即可。”
此时,另一名谋士嗤笑一声说道:“说的好听,这莫不是让主公拿自己性命去试,你怎能说出此等荒谬之言。”
那人被着一激,也是情绪异常,忙是解释道:“你莫要血口喷人,我话还未说完,你便是此番怒叱于我,我倒是想听听你有甚好主意。”
说完,他便是不再言语,而那人更是一时尴尬莫名,不知如何自辩。好在李英贺及时阻止了这场闹剧。
“行了,诸公皆是为了我才聚集于此,万不能伤了和气。”李英贺言到,随即又是同先前那人问道:“许公,方才你还有什么话未讲完,一并说来听听。”
“是,主公。”那人像是打了胜仗般,昂起头颅像只雄鸡。只听他说道,“咱们确是不知晓陛下有何部署,可也是知晓定会有事发生,既是不知,那咱们便不变应万变。而为了预防这突发情况,主公需在身旁安排一名武功高绝之人,这人可做明处的幌子。暗处再安排上几名忠心之人扮做女使仆役。随时跟随主公左右,寸步不离。以此来应对那可能的突发情况,尚可便作是目前最好的对策了。”
李英贺闻言也是陷入了深思,李英杰不放心他,他心中比谁都明了,自古皇家多薄情,这非是一句笑谈而是真实写照。
李英贺思索番后,终是决定就照着此方法执行,随即便是让人将赵扩替他寻来。
赵扩随军一行回至京中,他是睁只眼闭只眼全然装作不知晓的模样,可是李牧原又怎敢欺上瞒下。早些时候便是将赵扩寻子的事情同李英贺交代了个清楚。
而此番既是要寻那明面上的护卫高手,赵扩便是不二人选。且不说他那狠辣的手段,端是归降他前那草寇生涯的匪气,便也能喝退一众宵小。
而赵扩近些时日也是有些烦闷,好不容易寻到了自己儿子,可不曾想竟成了仇人,此时他那儿子怕是恨不得活剐了他。
虽是常年过惯了刀尖舔血的生活,可临了也是想着能有个后人,如是这般,他也是才费劲心力的想要寻回这失散多年的儿子。
可这理想是美好,现实却给了他记响亮的耳光。若非自己上遭跑的快,怕是这会儿已是在大牢中蹲着了。
突然被着李英贺命令作为贴身护卫陪猎,赵扩也是莫名,只是他不敢违抗,只因自己尚还有被称作家的地方也只剩李英贺此处了。
…………
突利安巧终于察觉到了石坚出事,这番可是让她有些震惊。从来都是隐藏颇深的石坚竟是也会被人抓住,突利安巧心绪杂乱。好般不同意冷静下来之后,突利安巧急忙修书一封,命人快马加鞭送至了荣昌侯府熊鑫手中。
石坚三兄弟,而今也只剩这在荣昌侯府做护卫副统领的他了。
熊鑫收到突利安巧的来信之后,也是震撼莫名,自家大哥他是最清楚不过,平日里最是小心谨慎,而今也是遭了别人的道。而且连着是被谁阴害都尚未可知,熊鑫也是感到了棘手。
而且再过两日,皇家狩猎便是要准备开始,慕运晨也是同他和铁征言明,倒是或会让着他们一道陪着,随他护卫皇上的安危。他若是此时告假离去,怕是慕运晨也是不肯。
无法,熊鑫只好耐住性子,急忙回复突利安巧,将自己现前的困境描述一通。随后再将之前石坚在新县所做的安排也是一道说与了突利安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