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的想法。”突利枯没有回话,而是反问到。
思考一番后,突利安巧才回到:“父汗,儿臣觉得。乌兰哈达必须流放。至于乌兰察布意图夺权却是没有直接的证据,只是治他一个教子无方又太便宜他了,因此尚还需查探一下其他证据。”
“你说的对,乌兰察布必须死。他不死乌兰府便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至于乌兰哈达,是否流放那也是无关紧要了。还有乌兰迟迟,我会指定一门亲事,让她嫁作人妇。如此乌兰府也算是名存实亡了。”突利枯对乌兰府的众人做了自己的安排。
突利安巧也只能是照着突利枯的意思想办法弥补一番乌兰迟迟了,本来答应乌兰迟迟保住乌兰府的,可是被乌兰察布的不死心害成如今这般局面。突利安巧也只能是对不住她的姐妹了。
大殿上发生的一切已是被突利无思全数知晓了,她也不得不佩服突利安巧的能言善辩,自己这姐姐巧舌如簧,将此等困局都能这般容易的化解。这倒是让她不敢小瞧了。
不过,这只是她设下的一道开胃菜,正菜还未到呢。
她现下也是不担心乌兰察布会将她供述出来,只因他们间的合作都是默契的暗箱操作,从来都不曾有过书面上的往来,即便乌兰察布指正于她,她也是不担心会因此被拖累。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需要将一些保命的手段漏出给乌兰察布瞧瞧,以免他狗急跳墙。
“来人。”
门外伺候的一个丫鬟听到声响,随即便是进了来。
“二丫,将此物交于乌兰察布,顺便告知他一句话。”突利无思随即便是在二丫的耳边轻声言语了起来。
得令的二丫,随即便是出了门去。只见她专挑着那些没人的角落行进,不大一会来到一处角落,拉开一扇尘封的房门进了去。
此处房中堆放的尽是些扫帚、桌凳等杂物,二丫小心将一张桌子移开后,竟是漏出了个大洞。此处密道便是他们时常出入这圣京宫中的秘密所在。
拿上火折子,二丫闪身入了密道,随即将扣板盖好,除了无法将上边压着的桌子复原,而今这处竟是也瞧看不出任何的一丝违和来。
在密道中七拐八扭,经过盏茶时间,二丫终于是从一处民房中出了来,在屋中将自己的衣衫和头饰换整好后,二丫拉开房门便是往着乌兰府的方向行了去。
来到乌兰府的侧门,二丫小心扣响了房门。
“谁呀?”里边传来了内侍的问候。
“我来给夫人裁剪衣裳的。”二丫回到,此刻她的打扮正是裁缝,说来也不怕他人怀疑。
里边的小厮虽是奇怪什么时候夫人请了裁缝进家里来制衣了,可也不敢耽搁,毕竟只是一个小裁缝,也不怕是刺客之类的。
领着二丫,小厮一路将她送至了后院。
见着小厮领着一个陌生人入了内院,乌兰夫人奇怪问道:“你找谁?”
可二丫却是没给小厮说话的机会,朝着乌兰夫人拜礼到:“我是奉命来给夫人裁剪衣裳的。”
乌兰夫人听闻之后,楞了一下。随后才似恍然大悟的说道:“我都忘了,既如此你便随我来吧。”
小厮见状也是急忙推了下去,而入了房中后,乌兰夫人却是冷目瞧着二丫到:“你是谁?”
“夫人不必紧张,我是谁您也不必知晓。我是奉命前来给乌兰大人带句话的。”二丫淡然的瞧着乌兰夫人回话道。
“奉谁的命!”
“这个您不必知晓,还请您将乌兰大人请出来吧。”二丫回到。
“哼,就凭你这身份不明的黄毛丫头也想见我家老爷,痴人说梦。”乌兰夫人老气横秋的指责到。
她若非听着二丫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寻常人户家的丫鬟,早就将她轰出去了,而今老爷被可汗罢官在家静思己过,消息灵通的都是远离者他们乌兰府,这突然送上门来的丫鬟,让人不得不起疑。
“夫人不必这般恐吓我,我只带一句话便会离去。”二丫坚持到。
“有什么话,你说吧。”乌兰察布突然从后边出了来,刚才他正好便在这里,听着自家夫人的话,他也是奇怪这到底是何人要向他传话。
瞧看见正主,二丫也不再耽搁。随即向着乌兰察布说道:“我家主子让我告诉您,乌兰府不会绝后。”
随即二丫拿出一抹丝绸方巾递给了乌兰察布。乌兰察布瞧着这块方巾帕子眼睛瞪得浑圆,急声问道:“你家主子是谁?”
“乌兰大人只需守好自己的嘴便行。话已带到,乌兰大人好自为之。”说完,二丫不等乌兰察布回神便是往着外边离去。
而乌兰察布也是不敢拦下二丫,他已经猜到是谁来传的这话了。
他心头虽是恼怒,可此刻竟是有些高兴,只因那人带的话是乌兰府不会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