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的询问,贺黛沫也是不隐瞒直言到:“那人是我师兄、叫陈平。”
“陈平?”贺父有些诧异。
贺父是知晓陈平的,只是忽闻贺黛沫提起。一时有些惊讶罢了。
“是的,父亲。”贺黛沫坦然回到。
说道这里,贺父却是没有了下文。而是陷入了自己的思虑中。
贺母只好接过话茬,又是同贺黛沫轻声问道:“沫儿,你这位师兄陈平可曾娶亲?”
贺黛沫闻言有些无奈,自己母亲百般好。可唯有一点是贺黛沫受不了的。那便是每每提到其他男子,贺母总是想让贺黛沫相看相看。此番听到陈平的名字,贺母的老毛病便是又犯了。
“母亲,女儿自己的事自己知晓。您就别在操心了。”贺黛沫有些无奈到。
“快休要胡说,自古儿女之事都是父母做主,你而今也老大不小了,我同你父亲那定是要替你寻门好亲事的。可你却从来都是相看不上。而今既是有个知根底的,那便万不能再错过了。”贺母言到。
贺黛沫都快被自己母亲的言论给吓跑了,当下也是懒得同她再说,告罪一声便是打算回屋去。
可贺母却是在身后嘟囔个不休,反倒是让得贺黛沫逃得更急了。
“老爷,你说沫儿这亲事可咋办啊。”贺母有些愁眉的问道一旁的思索的贺父。
“他不是沫儿的良配,你不用再乱点鸳鸯谱了。”贺父言毕便是退了去。留下贺母一人在这发愣。
“怎的就不是良配了,老爷你同我说清楚啊。”说着,贺母也是追了上去。
另一边,柳江南到了家中柳言开也是同样在等候着他。
“江南,过来,为父有些事问你。”柳言开放下手中的茶盏向走进院中的柳江南喊道。
闻言的柳江南应声便是去了书房。
入了书房后,柳江南才是问道:“爹,您找我啥事啊?”
“江南,今日你又去陈平那了?”柳言开问道。
“是啊,爹。怎的了?”柳江南不明所以。
柳言开却是没有回到柳江南,而是叹息一声到:“江南,爹若是将你送至陈平隔壁去常住,你可有意见?”
柳言开的话让得柳江南大为震惊,他不知柳言开究竟是抽什么风,突然就是要将他安排到陈平身边去。虽然他同陈平本就是要好的兄弟,可也犯不着这般的去巴结吧。在怎么说,自己家也算是京都有头有脸的粮油富户不是。
柳江南不明所以的便是问道:“为甚啊?爹。”
瞧着自己儿子那一副惊讶的模样,柳言开挤出一副笑脸说道:“别问那么多,爹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爹,您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啊?”柳江南察觉到了柳言开今日的状态很是不对劲,于是赶紧问道。
“别想那么多,爹只是在替你谋前程。”言罢,柳言开伸手摸了摸柳江南的头顶,一如他小时候那般。
可越是这般柳江南便越觉得事情的诡异,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看着柳言开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柳江南便是猜到了自己父亲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聪明的他也只能顺着柳言开的意思答应了下来。
“那处院子我已替你买下来了,就在你的名下。一应的侍女仆役都是从家里挑选出的老人,尽是些你使唤惯的。明日你便搬走吧。”柳言开到。
“啊?明日?这么着急啊。”柳江南惊讶的问道。
“嗯,是挺着急的。不过也是没办法。时不我待嘛。”柳言开回到,“行了,没事的话,你就出去吧。”柳言开下着逐客令到。
柳江南感觉自己父亲今日很是奇怪,先不论其他,单就是这般急不可耐的想把自己安排到陈平身边便是说明了很多问题。
“难不成原因出在陈平身上?”柳江南脑袋里飞快的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