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承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拿了腰牌走了,很快他的门就被关上了。
林娇的房间和他相邻,见他进了屋子,也回了自己屋。
这是二两银子一间的上等房,床上铺的褥子很干净柔软,房里还配有一面铜镜,还有一把木梳,还有搁置衣服的橱柜。
林娇坐在圆桌旁,想着明天要做的事,既然都花了四两银子了,那明天一定要把事情办好,她要将酒楼的事定下来!
不过在哪条街买酒楼呢?买几层的,多大的?她皱眉地斟酌一番。
同样地,隔壁阿承好看的剑眉也皱成了一团,他很不开心姐姐说他们两个是兄妹。
他知道兄妹就是和四河他们一样的关系。
如果他和姐姐是兄妹的话,那他就和四河他们一样了。
不开心!
……
阿承的不开心持续到了第二天。
林娇还是从他不牵她手了发现这件事的。
以往无论去哪,他都会牵着她的手,唇角轻轻扬着笑。
但现在他只是沉默地跟在她身后,甚至与她隔了一步远,小脸写满了不高兴。
但是他为什么不高兴呢?林娇想不出原因,索性不想了,先把正事办完再说。
阿承看着前面一脸淡定、好像没意识到他在生气的林娇,更不开心了。
林娇浑然未觉,她很快找到了一家正在出售的铺子,这间铺子位置好,邻近热闹的街巷,不远处还有几家高门大院。
不好的是,这间铺子附近有好几家酒楼,其中就有镇上很火的松狮楼。
林娇找了出售酒楼的人,询问一下价格,价格合适的话,她就把这里买下来。
酒楼的主人原是一个走南闯北的客商,闯生意走累了、卷倦了,就在老家清河镇买了一座酒楼,准备干些餐饮生意。
但他高估了自己,他就不是干酒楼生意的料,干了三月酒楼就倒闭了。
此时,他只想赶快脱手,要价也不多,和他买时的价格无异,“五百三十两银子。”
林娇看了一下,这是座两层的酒楼,每层有小隔间,大厅也宽阔,又临近热闹的街巷。
这个价,倒也合理。
酒楼的主人急着出手回老家过日子去,又降二十两银子,只要她尽快地签定买卖契约。
林娇也想早点把这事定下来,当天就和酒楼主人签定了契约,白纸黑字的,按了手印。
签好契约后,她又和原主人去了官府一趟,盖了官印将白契变更为红契,这酒楼就彻底是她的了。
林娇小心地将契约书折了几折,收进了空间里。
这间酒楼从看到买下一共花了她三个多时辰,这时候她还没用午饭,早已饥肠辘辘,就忘了阿承还在生气,急忙牵着阿承前去用饭。
阿承清冷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手掌上,心情莫名好了些。
林娇带着阿承到了附近一家酒楼用饭,为的是顺便考察一下哪些菜品受欢迎。
等到她到了酒楼门前,才恍然发现这地方她来过,是来这里卖野猪肉惨遭驱赶的那家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