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既然这样那我就签了。”乔伊斯拿着签字笔，刷刷的两下，整个过程大概也就两秒的样子，就见他停笔合上了协议。

他将协议交给了小兵，“去给阿塔苏。”

小兵颔首道：“是。”

乔伊斯：“现在可以说了吧？”

“不急。”阿塔苏也不是蠢子，这个时候告诉乔伊斯，协议还在对方的手里，万一乔伊斯反悔了他忙活这么久不是等于白忙活了。

乔伊斯也猜得到阿塔苏在想什么，知道阿塔苏不拿到协议看到上面的签字，肯定不会说。

他也不再催，反正以阿塔苏这老狐狸的性格，一会看到上面的签字，就算没人催，也会自己说出来。

大概两分钟左右小兵将协议交到阿塔苏手里。

阿塔苏拿到协议就迫不及待的翻到最后一页，看着用c国文字签的乔伊斯三个大字。

他的手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一个世纪了，他父亲、祖父、曾祖父都没能完成的事情，在今天被他完成了。

c国在分裂了一百多年，在今天终于一国统一了。

这样想着，他不禁热泪盈眶。

就在他心情正激动无比的时候，乔伊斯的声音传来，“阿塔苏，协议你也看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凶手是谁了吗？”

阿塔苏收拾好情绪，回答道：“当然，凶手就是……”

他的话一顿，一双浑浊的眼睛开始在外宾席扫视。

凡是被他目光扫到的人都情不自禁往后缩，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他那象征着死亡之眼的目光会突然落在自己身上不动了。

阿塔苏其实知道翟子谦在哪，他就是故意这样看来看去，欣赏这些曾经嘲笑过他的人脸上露出的恐惧表情。

我说过你们这些嘲笑过我的人，总有一天会后悔的，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可惜已经晚了，你们这些人等着，我会挨个挨个的去找你们的。

就在阿塔苏正得意的时候，突然乔伊斯的声音闯入他的耳朵中，将他从自己编织的美梦中拉了回来。

“阿塔苏，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乔伊斯质疑道，“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凶手是谁？如果是这样，那你可以做好欺骗我的代价了。”

阿塔苏收起思绪，看着乔伊斯说道：“我怎么敢在这种事情上欺骗大首领，除非我不想活着离开了。”

“你知道就好。”乔伊斯这样算你识相的表情，“说吧，凶手是谁？别卖关子了。”

阿塔苏再次在外宾席环视了一圈，这次他没有像之前，挨个欣赏着这些人恐惧的表情。

他在人群中环视了一圈，很快便在人群最末看到了变装后的翟子谦。

“他。”他伸手指着翟子谦，“就是他杀了老城主和琼森城主的。”

哗！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下意识的顺着阿塔苏手指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