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哪来的狗子?”霍桢故作惊讶地问,舌尖飞快地在云溪掌心上舔了一下。
云溪头皮一炸,急忙松开霍桢的嘴唇,脸红耳赤地去看原本趴在花架下睡觉的小叶子。
这一看才发现,小叶子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
叛徒!
统统都是叛徒!
她都被欺负了,这俩货都不帮她,还睡觉的睡觉,跑去玩的跑去玩。
云溪欲哭无泪。
霍桢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好了,我会小声点,不会惊动子夜的。”
这是小不小声的问题吗?
云溪正要开口反驳,就听霍桢说了声:“啰嗦。”
随即,用大手反剪住她的两只小手,薄唇再次吻上了她的双唇。
很快,云溪就在霍桢刻意地挑逗下,理智再次化为一滩浆糊。
她明明是恨他的……
恨不得让他去死!
却又一次沦陷在他掀起的一波波浪潮中。
云溪一边控制不住沉沦;一边在心里狠狠骂自己没出息。
霍桢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剂上瘾的毒药,不管她付出多悲惨的代价,还是戒不掉……
午后的阳光,灿烂而明媚。
花架上盛开的紫藤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空气中弥漫着花香的味道。
霍桢和云溪在花廊中忘我的深吻,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暧昧而美好。
然而,在花廊的另一边,霍琛一脸阴鹜地望这这一切,大手几乎要将廊柱捏断。
刚才霍父将他叫去书房,不是要将旧城改造的项目交给他,而是让他来筹办霍母的生日晚宴。
旧城改造的项目,霍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交给他。
霍父的理由是他刚回国,对国内的情况不了解,不适合做这个项目。
就算他计划书赢了霍桢又有什么用?
在霍父心里,霍桢才是他最重要的儿子,也是未来可以继承他一切的儿子!
还有让他来准备霍母生日宴的事……
霍母是他的杀母仇人,他怎么可能为自己的仇人筹办生日宴会?
霍父却不容他拒绝,说只要他这次生日宴做的好,就给他公司10%的股份。
为了得到这10%的股份,霍琛咬牙接下了替霍母筹办生日宴的事,心里却堵得慌。
他本来是想去花廊下找云溪诉苦的。
谁知刚走到花廊下,就看到她和霍桢正在热吻……
为什么从小到大,不管他怎么努力都争不过霍桢?
看似父亲很宠爱他,实际父亲却从没想过要将霍桢继承人的位置给他。
还有云溪,霍桢都那样对她了,为什么她还要选择霍桢?
霍琛冷冷地望着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人,眼底被冰霜层层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