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像是去年上元节,上了地府生死簿,也不知是得罪了谁?”
“那能有谁,顶着大侠的名号,干出那样龌蹉的事,要换成我,恨不得每天鞭尸八百遍。”
客人们议论纷纷,大厅里的客人开始多了起来。
许及第摸着下巴,瞧着客人们的反应,露出些许得意的神色。
“一个本该一年前就入土为安的人,却活脱脱地出现在这楼里,诸
位可有想过缘由?”
“想是地府并未能杀了他……失手了。”
许及第听着客人们的猜测轻轻地摇头:“说这话的客官定是不了解地府。这个组织素来言出必行,但凡上了生死簿的人绝无活着的可能,这也是地府最为可怖的一点。”
“除非……”许及第开始卖关子,一些客人嚷着让他继续说下去。
“除非那个本该送他上路的人故意放过了他”,许及第道:“私自放人这样没原则的事,地府如何会容忍,地府不要面子的吗?而他史长生又有什么筹码值得地府中人不惜背叛组织也要放他一马?”
客人间又起了议论声。
“这史长生应死苟活,还同那地府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左公子此番正是剑胆担侠义,以史长生为切入点,想来为的便是敲开地府这块松土,为武林除害!”许及第说得是眉飞色舞。
“你如何能确定,左公子所追之人便是那史长生?那左公子又如何得知史长生苟活于世,寻得他的踪迹的?”有人问道。
“有些事说得,不可多问,有些事听得,不可多说。”
花漱玉站在二楼围廊的尽头,瞧着一楼那唾沫横飞的许及第,嘴角勾起一个不可闻的笑容:“小竹啊,你可帮我看好了老许的舌头,我可不想他那舌头今儿个就被拔了去。”
小竹站在围廊的阴影里,轻声道:“是。”
“那史长生最后如何,左公子可是有将其擒获?”
停了半晌,许及第清了清嗓子:“此事后续,我并未得见,故而不能乱说。”
座下一片唏嘘之声,还有几个客人陆续起身离开。
这其中有一个人引起了花漱玉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