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查到仓库呢?怎么会呢?”
管家着急的问,“大人,我们如今该怎么办?仓库里的粮食我们该怎么解释?”
陈彪喘着粗气对管家说道:“备马,准备一队士兵跟我去仓库。”
“是。”
……
正在仔细搜查仓库的士兵突然开口喊道:“大人,找到了!”
时深眉头挑了一下,脚步不疾不徐的拐到了士兵出声的地方。
只见普通的粮袋下藏着几袋印有齐字的粮袋,确实是朝廷下发的赈灾粮了。
紧接着,又有士兵在别的地方发现了赈灾粮。
没多久,他们消失的赈灾粮完全找了出来。
左南挥了挥手,看守仓库的人就被架了上来。
“说,这仓库是谁的?”左南冷声质问。
“大人,我们不知道啊。”
见他们不承认,左南也不着急,他一脚将一个看守人踹翻在地,“我再问一遍,这个仓库是谁的?”
看守的人哇的突出一口血,他眼神变得惊惧起来,“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们只是花钱雇来的,真不知道这是谁的!”
左南却是冷笑一声,并不相信的问道:“少糊弄我了,我审的犯人比你吃的饭都多,就你这模样还想糊弄我?我劝你再回炉重造重造吧。”
说完,他的眼神又放在了另一个看门的人身上。
“你也嘴硬是吧?好啊,我让你见识见识小爷审犯人的真本事。”说完他从腰中掏出一卷小刀来。
各式各样锋利的刀片暗含煞气,看门人一下子就怕了。
“我说……我说。”
“说吧,是谁的?”
“是……是陈……”还未说完,看门人一下子不可思议的捂住了自己的喉咙。
只见他脖子处突然出现了一个刀片,割断了他的喉咙,再也出不了声。
另一个看门人也一瞬间没了声音。
“谁?”左南眉眼间浮现寒冰。
时深看向门口,只见陈彪笑呵呵的走了进来,“我说这怎么这么大的阵仗呢,原来是时相在这呢。”
时深将眼底的寒冰遮住,看向陈彪,“陈大人怎么来了?”
“老臣听闻在这里有藏赈灾粮的嫌疑,老臣怕时相人手不够,连忙带了一队人马特地过来帮助时相。”
陈彪说完,用眼睛环视了一周,最后将眼神放在了赈灾粮的粮袋上。
“这里竟然真的私藏赈灾粮了!”陈彪大吃一惊。
“是啊,赈灾粮找到了。”时深缓缓说道,“本相刚要审问出主谋是谁时,这个看门人就没了,真是可惜。”
陈彪眼神看向已经躺在地上毫无声息的人,惊讶问道:“竟有此事?那可是要好好查一查的。”
时深含笑的看着陈彪说道:“是啊,是该要好好查一查的。”
随即陈彪露出笑容对时深说道:“如今找出赈灾粮来是件大好事,不如时相就把查谁是主谋的事交给老臣来就行,省的惊扰了时相,老臣心里有愧啊。”
时深不答,反而脚步一拐,在这个仓库里四处溜达道:“说起来,本相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粮食堆放在仓库里,粗略估计,这也有数万斤的大米吧?”
“国库存粮也不过两千多石,而这里竟然也有五六百石的大米堆放在这,倒真是让本相有些吃惊,不知陈大人是否见过这个仓库?”
时深说的犀利,陈彪连忙摆手,“老臣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仓库,老臣见到这么多大米在这,也是十分吃惊!这些大米究竟是何人私自藏到这里的,还请时相给老臣几天时间,老臣定查个水落石出。”
陈彪说的冠冕堂皇,但他还能不知这仓库一交到陈彪的手里,这大米准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过没关系,这些大米对他来说就是一块肉,引得他们自相残杀的肉。
时深佯装思考片刻后对陈彪说道,“想来陈大人确实比本相对西南熟悉,那既然陈大人开了口,本相便将这件事交给陈大人查,希望最后陈大人给本相一个交代。”
陈彪附和说道:“这是自然的。”
说完,时深对左南说道:“将这些赈灾粮运到南芜,切记多派几个人保护,可千万别让人再截了胡。”
“是,属下遵命。”
陈彪听着时深说的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仿佛是在说他一样。
等时深带着兵走了以后,陈彪的脸阴沉下来,犹如六月下雨的天,漆黑无比。
他眼神在地上两个死人身上来回环视,许久之后他才开口说道:“将这两个人拖出去埋了吧。”
走出两个士兵拖着他们走了出去。
管家挥了挥手将仓库内的所有人都屏退,直到仓库内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以后,管家开口问道:“老爷,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仓库……难道真的要舍了吗?”
陈彪掀起眼皮看着仓库成堆的大米,他哼了一声,“我怎么会舍下它们?”
“查,给我查是谁最近往这里走过!时深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查到这里,定是有人露出了马脚!若是查到,给我抓过来!”陈彪压着怒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