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和林玟玟两人在柜台里的时候，双眼毫无神色，明显是在放空。

“……”

顾似看了好一会，想也没想久开口，“林之溢拍的？”

“嗯，”程暮应着，一边收回手机，一边牵着顾似，“回家。”

丝毫没有看见林玟玟一般，牵着顾似就走。

林玟玟撇了撇嘴，还没有来得及叹气，顾似扭头看了来，“你今天早些关店，好好休息。”

“似意姐，你真好。”

林玟玟高兴了，果然，疼人的，还得是好姐妹。

顾似发现，程暮回去的路线不是她公寓，也不是程暮的公寓，而是去家属院？

疑惑的看向他，“程医生，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错了吗？”程暮低笑一声，“这不是回家的路吗？”

顾似没有说话，看着程暮那带着笑意的嘴角，头往后靠了靠，“程医生，故意的？”

吊她胃口呢？

“好了，”程暮低叹一声，“阿姨让我带你回家一趟。”

“不是，”顾似一怔，像是不相信，“宋女士让你带我回家属院？”

“嗯。”

“……”

顾似默默的收回视线，她是真的不明白，这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顾老板，想什么呢？”程暮伸手握住了顾似的手。

顾似还是问了，“你和宋女士，关系还挺好？”

“啊，”程暮低笑出声，看着顾似那郁闷的小脸，“顾老板不应该高兴吗？”

“高兴什么？”

“我深受丈母娘喜爱。”

“……”

话是这么说没错，顾似的确是开心的，可她就是想不明白。

这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便还是询问着，“你和宋女士经常联系？”

“也不是，”程暮应着，“就偶尔。”

“比如？”顾似总觉得，这个偶尔不太一般。

“比如，早晚问好啊，嘘寒问暖啊。”

“……”

顾似难以置信，这是程暮能干出来的事？

“怎么了？”察觉到顾似震惊的视线，程暮低低笑出声，“顾老板似乎不相信？”

“你，真的这样做了？”顾似还真有些不相信。

刚好是红灯，程暮视线稳稳的看向顾似，有些宠溺，“毕竟是丈母娘，自然是的。”

“还看不出来，”顾似说着顿了顿，“程医生还真有一套。”

“顾老板过奖了。”程暮倒是没有谦虚。

不知道怎么的，顾似还是不太相信，“你是认真的？”

清丽的眼眸带着疑惑，程暮也不开玩笑了，轻叹一声，“半真半假。”

顾似就知道，“所以，真的是？”

“真的啊，”程暮嗓音拖长了些，“嘘寒问暖是真的。”

这话，程暮是说的真，对于宋音，他的确是处处关心照顾着。

且不说这是未来丈母娘，她还是顾似的母亲，是她家人，也是他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