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阿翁对陆谪的态度远比上一世好多了。
“少爷。”绿萼见过来人,忙行一礼。
云缚安抬头一看,竟然是独活跟着被小厮搀扶着的云赋致过来了。
云赋致是大伯家的儿子,双膝有恙,自幼研读医书,对于最娇气的这个妹妹,关系不差也不好。
虽然天降一个弟弟,可他的生活却没有多大变化。
云赋致听说云缚安主动要求家中长辈退了与沈家的亲事,觉得有些意外,便想了法子主动治好了受伤的独活,想着这样便有理由来见一见这小妹妹。
云缚安连忙起身:“大哥哥。”
她该想想办法
云赋致表现得却很疏离微微点头:“娇娇。”
云缚安连忙跑过去扶着云赋致坐在石凳上,自己也顺势坐下来:
“多亏大哥哥为独活诊疗了,谢谢大哥哥!”
云赋致面容俊朗,只是肤色白的吓人:“听闻妹妹与沈家的婚事解除了,恭喜。”
云缚安:“……”
果然,除了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其他人都能看出沈家是个火坑。
“沈家外无助力,内无帮扶,沈珏外强中干,空有一副容貌,也实在不是娇娇的最佳夫婿之选。”云赋致倒十分诚恳。
这确实是站在她的角度为她着想,毕竟这样的家族这样的人怎么能守护好她的一生呢?
云缚安忍不住握住云赋致的手:“你放心,大哥哥。”
云赋致起身离开,微笑着点点头。
【到底是有血缘的妹妹,能够醒悟就再好不过了。】
云缚安面上不显,内心却十分复杂,所有人都未曾责怪她,都只是在顺着她,盼着她越早清醒过来越好。
先前的她真是蠢到家了,才会觉得沈家是她的好去处!
下学早隐在暗中的陆谪眼神明暗交错,瞧着眼前兄妹一派祥和的感觉,心里极不是滋味。
今日在路上,没有蹲到陆谪,云缚安有些奇怪。
不应该啊,她分明守在这条路上没有动过,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早就回去了?”云缚安自言自语道。
她的手上还有一只漂亮精致的小花灯,以前,她也好像威逼利诱陆谪做过这种活,后来和陆谪生气,当着他的面还将小花灯踩烂了,把陆谪气得半死,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给她做任何东西!
不仅如此,云缚安还去告了状,气得武安侯动了家法,把陆谪打了一顿!
云缚安如今这手上的一只花灯,便是为了希望陆谪原谅自己,亲手做的一只。
是莲花灯,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做成了黑金的颜色。
陆谪好像本该就是朵黑金的莲花才是!
“走吧,在这估计是等不到了!”云缚安有些落寞。
不过,等虽然没等到,但是兰亭那个地方,自己又不是去不得?
云缚安整个人又欣喜了起来:“人算不如天算!”
她自己就是武安侯府的小姐,哪里她去不得?
想到此,云缚安就蹦蹦跳跳带着绿萼去了兰亭。
路上却碰见了武安侯和罗管,两人好像还正说着话。
“阿翁?”云缚安有些疑惑,“你们在这干嘛?”
武安侯下意识咳嗽一声:“这陆谪到底是你大伯家的养子,以前居住的条件上有些亏待这孩子,不知道娇娇能不能帮阿翁一个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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