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纣为虐,只怕根本就不是南诏的人士。”
云赋裳起身道:“我都知道了,这张方子也请王大人找些医馆快些备齐吧,到时候只说是给大家检查身体,没必要引起恐慌,我们尽量不毁坏财务,就做做表面的功夫。”
说完这些华,云赋裳一个翻身便从窗外离开了。
王诉有些惊诧,却还是舔了舔牙床,心中全是对云赋裳和云缚安的敬佩,果然是先女君的后裔,如此气魄和谋略,绝非普通人能比。
她心中有预谋,只怕是这管全也要在小殿下身上狠狠地摔一跤!
北楚的爪牙就应该滚出南诏!
一连几日,王诉都在安置安抚百姓,百姓们知道发生了流感这事儿后,便乖乖地听从王诉的吩咐,上到山中去了。
随行都有大夫把脉治疗,吃喝用一样不少,只是换了个环境而已。
果然,还真查出来了一个两个不太严重的流感,大家有不少都听说了这流感的可怕性,为了保全自己的小命,都很愿意留在山上吃药膳,喝药,然后预防,反正也没多久,就三五天,家中的事情也有衙门的仆役帮他们照看着。
王诉本就是个不可多得好官,很是会位百姓着想。
就连王大人的夫君孩子都一齐跟着过来同吃同住,自己又有什么乐意的呢?
山上一片祥和,山下战火直接席卷了整个河州。
河州虽有王诉这么个内应在,这些年管全也用各种手段在王诉的军队中掺入了不少的线人。
不过,王诉毕竟是做过不少日子的朝廷命官,对待这些有自己的一套办法,直接将名目都给了云赋裳。
到了战场上,只要是佯攻的便都是友军,而真正死拼的都是管全的人,这么一来,云赋裳就很是好分辨。
一场战役下来,那些线人都被打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几个,直接被押送给王诉,管全那边的线索和消息全都断了,根本就来不及接受到消息。
这一战,是绕开了城内进行打斗的,只有个别两个地方,确实是很难照顾到,这才有无法避免的损失。
王诉也不在意,云赋裳也说了,造成的一切损失,都会双倍折成银钱赔给百姓。
只是云赋裳和云缚安都没料到的是,除了有管全的人在,还有南妩的人,也在内。
假意迎合管全的线人,又听王诉的吩咐。
便能知道这其中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隔天便由信鸽从岭南传到盈都去。
河州这战,王诉手下人大多都只是表面上的受伤,危及生命的几乎没有,再加上大手一挥又是一比赏赐,就更没有怨言了。
这一战表面上激烈,实则都是假的,在别人以为这战打完再运粮草,只怕是今州和处州都等不了。
实则这战还没开始的时候,粮草就已经在往外面运送了。
直接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才是云赋裳和云缚安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