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反派都是死于话多和装逼……
我觉得这句话完全适用于秽貊邪神。
你说你都胜券在握了,一口气把这些秽貊人都干掉,弄个饱肚子它不好么?非得表达自己的愤怒,弄个慢性发作的诅咒来折磨人……
这下好了,人没有全弄死,反倒等来个收拾你的……
不必说了,那个背着大弓而来的人……肯定就是我家那位老祖宗了。
只是……大弓?!
大弓!!!
我猛然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当初我们再黄河边的夏村进入虎彪力士的军冢时,嗜血的黑雾曾再度来袭,那是逝去的三眼国恶灵,当时那个不知道藏在我身上何处的神秘人曾现身,使用过我的天官刃,我一度怀疑那家伙可能是我们家的某个老鬼,天官刃耍的比我都溜。
而我清楚的记得,当时他并没有使用百辟刀,天官刃在他手中化成了一张大弓,而后……一箭!!
只有一箭!!
直接射杀了黑雾中的恶灵!!
弓……
曾经的天官有一张弓!
难道说……
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随即心头一动,撤下自己的背包就开始翻找了起来,片刻后,我惊骇的抬头,神色变幻不定的看着我手里的天官刃,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它似的。
“小卫子,小卫子?!”
老白看我不对劲,一连喊了我好几声我才回过神来,随即他不解的说道:“你在寻思啥呢?!表情跟活见鬼了似的,是不是身体吃不消了?不行的话,你要不先睡一会儿?等醒来咱们在捋这里头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喃喃道:“钥匙……不见了!”
“什么钥匙……”
老白的话戛然而止,很快反应过来:“你是说方二娃家里的画中藏着的那卷皮子啊……怎么?丢了?丢了就丢了吧,你也别太自责,反正咱们已经进来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再度摇头道:“那不是一卷皮子,当时里面封印的半截儿龙子脉放出来的时候,它有了一些变化,只不过太混乱了,你们可能没注意到,我当时也没多想,直接就收了起来,后来也没看……
当时……那卷皮子卷曲收缩了起来,变的很像是……一根弦!”
“一根弦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不对,弦?!”
老白一下子跳了起来:“我草,弦?来这里的天官背的弓?!!我草,我草,不会吧?!”
老白这等伶牙俐齿的人都惊到只剩一句卧槽走天下了,可见此事的冲击!
对我而言更是这样。
随即,我看向羚羊精,确认般的问道:“这个地方肯定是被封印到了一个物件里面,难道说……就是封印在了那个人带来的那把弓里吗?”
“我……我不知道……咳咳!”
羚羊精讪讪笑道:“毕竟当时
我只是他们圈养的一个……而那个人来了以后,直接见了十二贤者,后来的事情,几乎都是那个人和十二贤者密谋的,秽貊族的人根本不知道,更不用说我了,就算是道听途说都没地儿道听途说去呀!”
我已经不理会他了……
能封印龙子脉,顺带着将一片地域都给封印起来,寻常的物件肯定做不到,最次最次也得是那种玄门的镇门之宝,比方说……风铃这个级别的东西,大概能做到。
所以,我基本是可以确定,封印这地方的容器就是那把弓!
之后,我家祖先应该是把弓弦和弓身分开了,这就导致了一分为二,那卷皮子……就是弓弦!!
那么……弓弦到底是哪去了?
我看着天官刃,眼中惊骇之色更重——应该是……被天官刃给吸收走了!
当初我在葬妖冢里找到了百辟刀,就插在那末代天官的尸骨前,随后在天官刃接近后,百辟刀碎裂消失不见,那一次我是亲眼目睹,如果再暗中进行的话,我确实不会有任何感觉。
只是,吸收百辟刀后,我心念一动,天官刃上的机关就会变幻,百辟刀随之出现,可是这一次……我没有任何感觉……
难道是因为弓不完整吗?
我不断变幻的神色让羚羊精有了不妙的感受,大概它以为不知道后面的事情激怒我了,怀疑我要杀它解恨什么的,变得坐立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