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府……候府被一队官兵。”将领说话断断续续的,“被一队官兵围住了!”
“可是禁卫军?”南观大步走出去探查情况,她站在墙角边往外看去。
穿着铠甲的壮汉守在候府门前,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跟我来!”
武侯看到此等场面,带着几人走向祠堂。
祠堂里烛火暗淡,但是却很干净,可见是常年有人打扫。
他上前用手转动其中的一座灯台,那放着牌位的柜台竟吱扭扭转了起来。
露出了一个漆黑的暗道。
“自从我被收了军权,这通道就一直在修缮。”武侯拉住南观,把她往暗道入口处推去。
南观眉头一挑,她还正担心如何将祖父与哥哥送出皇城,这机会不是就来了嘛。
“祖父莫慌。”她反手拉住武侯,吩咐将领,“你们二人将祖父护送到城外,然后等待暗号。”
戚容看南观不准备一起走,询问她:“那你呢?”
“我留在这儿,再探查一番情况。”
侯府能被围起来,就说明宫中的事出结果了。
“那怎么行?”戚容对于妹妹的行事很是不赞同,“外面的人把侯府围了个水泄不通,你如何出去?”
“哥哥且放心,我由宛城带来了两千人马。”外面传来了敲打木门的声音,南观将二人往暗道里一推,把烛台转回了原样。
“呦,皇女也在。”郝连寒带人闯进主殿,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高位上的戚南观。
南观放下手中的茶杯,“看来是二皇子胜了?”
“二皇子,哼!”
给别人当臣子,哪有自己当皇子来的痛快。
“皇女还是莫要反抗,这里里外外可都是我的人了。”他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他止住笑意,阴冷的眼神看向南观,“把她给我关到牢里去!”
“是。”
几人拿着刀谨慎的围住坐在凳子上的南观,南观放下杯子,站了起来,没有做出反抗。
“哈哈哈!皇女……啊不!前朝皇女这才识相嘛。”郝连寒靠近南观,语气怨恨中带着一丝寒意,“我们的账下来慢慢算。”
南观瞥了眼有些魔怔的人,没有理会。
宫中形势不明。
但丞相府这副做派,看来是要造反。
还是得去宫中一趟,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街上愈发安静,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黄叶。
“皇女,请吧。”看守大牢的人把南观关在里面,用锁链锁上了木门。
夜半,外面传来了阵阵呼噜声。
南观把锁链徒手掰开,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路过睡得正香的士兵,拿过了他腰间的那串钥匙。
现在都能睡得着也真是心大。
走出大牢,外面的寒风吹得她衣诀翻飞。
她行至皇宫,发现宫中的守卫比平时严了不少。
“兄弟,现如今怕不是要改朝换代了吧。”
两个侍卫走过来,南观当机立断爬上树,隐藏在暗处。
“可不是?这戚家都要绝后了,哪能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