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拉举着酒杯,在大厅里同其他人寒暄。
她今天穿了一件到小腿的素色旗袍,素中带粉的颜色衬得她清丽脱俗,一颦一笑格外动人心弦。
令人完全联想不到她手起刀落的狠厉。
“那眼神还能再直白点儿吗?”城主坐在角落,一直关注和凯拉交谈的人,不满的碎碎念。
“美丽的小姐,不知能否邀您共舞一曲呢?“塞尔特势在必得,自信弯腰伸手。
今晚的猎物,他已经物色好了。
“凯拉小姐!”城主大步走上前,打断了两个人的交谈。
顺带还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撞了一下弯腰的男子。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就这瘦鸡样儿,再来十个凯拉也看不上。
插在两个人中间,城主表明来意,“你看楼梯那边。”
凯拉抬头看向楼梯,南观和那只血奴从楼上下来。
楼上是亲王的私人领地,不会有人不长眼跑上去。
除非是不想活了。
也就是说,之前女人告诉她晚宴后相谈并非是诓人,而是女人有这个实力。
可以从伯爵手中保下她。
“走。”凯拉当机立断,拉过城主,她早已有离开伯爵的想法。
女人刚好递上来一个机会,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被拉住的城主在离开时,还不忘踩了一脚塞尔特。
让你眼睛乱瞅。
被踩一脚一点儿都不冤。
星星挂在天空,抬眼望去,漫天星海令人沉醉。
拍卖场二楼灯亮了起来。
“他们会来吗?”城主眼中带着质疑,别是两人被耍着玩了,“要是不来,我们俩还真等一晚上啊?”
那女人邪门,他们俩就算被耍了也没有办法。
凯拉叼着烟,一口烟圈从嘴里吐出来,呛得城主直咳嗽。
她披上了城主的黑色外套,懒懒的靠在桌边,吞云吐雾。
听到这话,她慵懒一笑,“会来的。”
那人一看,就是不屑于耍这种雕虫小技的人。
瞅了眼被烟气呛得脸色通红的城主,凯拉掐灭香烟,“你家那一堆最近怎么样了?”
城主叹了口气,“还是那样。”
现在的他处于一个两难境地,就像跷跷板一样,总有一头要落下来。
“要我帮忙吗?”凯拉翘起腿,搭在城主腿上,城主也顺势帮她按压了起来。
“不用。”男人手上动作不停,“这件事你别参手。”
他不想让凯拉和那群人沾上一点儿关系。
台阶上传来脚步声,凯拉收回腿,拍了几下旗袍,站起身子。
“不知怎么称呼?”她象征性的往外迎了两步。
“南观。”
南观走进房间,里面充斥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她拉开窗帘,让风吹进来。
“开窗户会冷。”城主说着又把窗户关上了。
……
你这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你会冷?
身子有些虚啊,小伙子。
城主被南观上下打量,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但仍然坚持拉上窗帘。
祝余和凯拉对视了一眼,也走进房间。
“你之前说的离开伯爵是什么意思?”凯拉不想拐弯抹角浪费时间,直接问出目的。
“就是你想的意思。”南观坐在沙发上,拉过祝余的手指,一根一根摸过去。
“你能保我?”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