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着今天连话都没和自己说,他就能断定这个李恪仍旧还怀恨在心。
李亨对着身旁的赵虎说了两句,赵虎意会,立即也匆匆离去。
总之李亨是不太相信,这个李恪会安稳的离去的。
太阳快要落山前,李恪的两艘大船扬起风帆,带着比它小一倍的十几艘小船,在夕阳下浩浩荡荡地沿着江面向东边行驶而去。
场面颇为壮观,两岸更是站满了围观百姓。
李恪身穿黑金蟒袍站在船头,先是目眺东方,然后才转身看向岸边,当他用望远镜看到了站在岸边的李亨和李丽质一家人。
嘴角扬起狰狞笑容:哼,你们给本王等着!
这一趟他底气十足,因为他的船上藏有几个秘密,待他到大澳洲的时候必定会差人继续研制,争取将来有机会回来取李亨的脑袋。
他要不这么做,他的大金主,仇三一都不会出钱扶持他了。
而船上的仇三一也拿着望远镜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人,当他看到人群之中的王慕雪,他便停止了寻找,脸上露出了解脱的表情。
那躲在人群之中的王慕雪更是眼泪哗哗地望着渐渐远离的船队。
她今天特地穿了一身白色的长裙过来相送的。
岸边目送李恪离去的人还真不少,最起码今天来参加满月酒的人一个都没走,包括苏州剌史吴夏天以及无锡县湖州明州等地的官员。
还有数百名商人,以及上千的群众,这个时候还正是下工的时候,所以人数真的不少了。
这些人之中有绝大部分不知道李恪为什么会离去。
李亨望着逐渐消失在江面上的船队,拉了拉李丽质我的公主,你才刚满月就出来吹风你不怕出问题么,亏自己还是个医生。
李丽质眼泪在眼里打转,三皇兄这一别,估计这一辈子就见不着了,你就让我多望一会吧。”
李亨拦着她的腰,笑道:瞧你说的好像生离死别,兴许我们以后还能相见呢,你不记得咱的封地和他的封地就挨在一块!
等有机会,我一定带着你去封地上看一看,说不定就能见到了。
可是,他们很可能到不了那里!海上风浪那么大,我是亲眼见过的,你那宝贝徒儿蓝采和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李丽质仍旧有些担心地说道。
被李丽质这一提起蓝采和,李亨瞬间就想起了那个喜欢喝酒,说话颇为文雅的蓝采和了。
哎也不知道这个兔崽子带着杜构杜荷两兄弟现在到哪了。
为师想你了,臭家伙。”
李亨可不知道的是,蓝采和这个时候才带着杜构杜荷两兄弟抵达了旧金山,并且已经和当地的土著印第安人干了一仗了。
这又是一个新的人种,满身花花绿绿的不是脖子挂着兽骨就是头顶鸟毛的人。
蓝采和称他们为鸟人。
好好的人衣服不穿,非要浑身涂得五颜六色的,看得心烦。
这还不是蓝采和他们主动进攻的,而是这帮花花绿绿的看到他们登陆了,就拿着弓箭长毛呜呜呀呀的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东西,
反正走到跟前就开始攻击了起来。
好在蓝采和他们对付异种人有经验,那就是不跟他们讲道理,直接就杀!
这帮乌合之众,居然连他们同船跟来的黑人都打不过哎这让蓝采和有些傻眼。
事实上这些黑人和蓝采和他们在一起有一年时间了,他们潜移默化的已经学到了不少作战之法,所以打起这些印第安人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