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大表哥还帮乔苒之总结了一个麻将的公式,“naaa+mabc+dd,你就记住这个公式,aaa是碰,aaaa可以杠,abc为一句连着的顺子,可以吃,最后有两个将dd,这一套齐活了你就可以胡了。”
乔苒之摸索很久,总算学会了胡牌,但问题是打牌不是懂胡牌就行,还有会打牌,而乔苒之跟着学的虽然是最简单的“晃晃”,俗称入门麻将,但乔苒之频频“放冲”,或者经常忘了起牌,总是“大小相公”等等,一个下午过去,乔苒之只觉得毫无游戏体验感。
但是大表哥不一样,虽然初学,但是他上手快,脑子灵活,很快就掌握了打牌的规律,并且学会卡牌、栏胡等,他倒是劲头十足。
吃过晚饭后乔苒之想溜,但是打的正上头的大表哥怎么会允许,索性外公外婆两个老年人要早睡,乔苒之才赶紧逃脱一劫,大表哥只能放言明天再战。
接下来几天,乔苒之每天下午都被迫“受辱”,打到后面乔苒之简直都快绝望了,大表哥倒是赢上瘾了,一时之间十分沉迷于麻将,外婆倒是欣喜于两个外孙的陪伴,外公为了不让乔苒之一直“沉迷学习”,也一直陪同打麻将,只剩下无奈的乔苒之,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这天晚上,乔苒之刚回到房间,无奈的躺在床上,突然手机响了,是周初尧打来的电话。这段时间,周初尧总会不定时打来电话,美名其曰帮乔苒之练习口语,其实也是为了多跟喜欢的女孩交流。
接到周初尧的电话,乔苒之一时倾诉欲上来,吐槽着这几天的惨况。
听着对面女孩苦恼的诉说,周初尧转念一想:“明天你打牌的时候我们可以视频通话,我可以教你打牌,你多赢几次,你表哥多输几次,这样就可以打消他打牌的积极性了。”
“这样能行吗?”乔苒之一脸疑惑。
“怎么不行,你戴着耳机,披着头发她们也不会注意,就算注意到也以为你在听歌,你把手机固定在牌桌旁,这样不就行了吗?”
听了周初尧的话乔苒之决定试一试,通过这几天的“折磨”,乔苒之已经彻底放弃了自己在麻将的“天赋”,简直无力吐槽。
第二天,乔苒之按照周初尧所说的,把手机固定好角度,然后默默戴上耳机,把头发披下来挡住耳机线,默默开始了“胜利之路”。
周初尧果然想他所说的,甚至比他所说的“会一点点麻将”更厉害,果然脑子好的就是不一样。按照周初尧的耳机教学,乔苒之甚至可以连赢几场,乔苒之也终于体会到赢排的快乐。
“你今天是换了个脑子吗?”已经被乔苒之栏胡了几把的大表哥无奈的说道。
“哼,就许你赢,不让我赢得嘛?”乔苒之得意地说道。
终于体会到坐冷板凳滋味的大表哥一时有些怏怏不快,但自己提议的打麻将,硬着头皮也只能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