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远中说:“好!你想通就好,我们都会帮你的。”
胖子朝外看了看天色说:“我们本来是找你们下河洗澡的,看来是洗不上了。”
卫兰看了看表说:“是有点晚了,要下河洗澡你们就赶紧去,不去,就赶紧回去休息吧。”
吴远中问:“走?”
徐华刚刚做了这么大的决定,在自己的情感之路上,终于迈出了第一步,他现在觉得自己神清气爽,混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
于是他说:“走!”
胖子和吕玉衡自不必说,事情到这一步,好歹看到了希望。
屋里一扫刚才的沉闷,大家的心情也都好了起来。
于是,一行四人趁着月色,朝堤坝而来。
河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他们畅快的游呀,闹呀
他们在河里玩了好久,才都上岸穿衣。
这一番酣畅淋漓,洗去了他们一身了的汗味,洗去了他们心头的阴霾。
这所有的不快,都一扫而空。
他们穿好衣裳,走在堤坝上,微风吹着,还有些稍许的凉意。
知了好像也疲惫了,叫的没那么响了。路边的虫鸣,也稀稀落落,好像也都要睡觉了。
月色正好,银色的月光,从夜空洒向大地,堤坝下的村庄,像是被盖上了一件银色的轻纱,美丽而静谧。
村时偶尔传出一两狗吠,他们走在堤坝上,享受着这宁静而美好的夜晚。
他们边走边说,走到生产队的路口,胖子就先回去了。
三人说说笑笑,就到了生产队,吴远中和徐华、吕玉衡告别,也要回家睡觉了。
临走,吴远中拍了拍徐华的肩膀说:“加油,我们都支持你。”
徐华点头,和吕玉衡回去了。
吴远中朝里看了一眼,卫兰那屋黑灯瞎火,她们应该已经睡过了。
吴远中回到家,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趁着月亮的光,他摸到床上,自去睡了。
睡前,他又想起下午碰到张晓娟和那个男孩的事。
想不明白,吴远中自嘲的想:“劝徐华劝的都挺好,什么都能看明白,到自己这,又什么也想不明白了,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想着想着,烦恼又来了,索性,不想了,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第二天,吴远中还是起的很早,集合的钟声刚刚敲响,他就醒了过来。
不过因为睡的晚,精神不太好,嗓子还难受。
他走到前面,洗了脸,从灶屋里拿了吃的,出来问父亲:“架子车今天你们用吗?”
父亲说:“不用,这几天都是锄地,用不到。”
“好,那我用啦。”
吴远中说完,就拉着架子车,来到晒场。
到了晒场之后,吴远中先装了半车土坯,看到社员陆续从家里出来,他才走着去生产队集合。
到了生产队,人已经来差不多了,他看到卫兰他们也都起来过了。
记工员点完了名,大家开始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