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会让你得逞的,你以为亲顺王闯入皇宫,他就能杀了朕吗”景孤寒笑了,只是那笑声中满是悲凉。
“江心月和亲顺王早就勾结许久了,只待这最后一步了,朕倒是要感谢母后的,谢谢您将我最后一丝对亲情的羁绊斩断一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钟延玉心惊肉跳,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背后的人是亲顺王他的眉心直跳,那双凤眸惊疑不定,还未等他想清楚,景孤寒又厉声下了命令。
“传令下去!亲顺王等叛军一旦近内宫,格杀勿论!慈宁宫一群背主叛朕的,也尽数绞杀!“许平业也不敢再劝,养心殿重重重兵把守,他领着一群小队出去了,钟延玉不知该随他看看外面战况,还是在养心殿看着景孤寒就这么一犹豫,许平业便没了影子。太后被堵住了嘴巴,眼神憎恨的看着景孤寒,钟延玉看着高台上的男人,还没有回过神来,没过一会儿,禁军统帅匆匆踏入养心殿,一身血腥气息,单膝跪在地上:
“陛下!亲顺王带来的敌军被尽数为臣所灭,慈宁宫太后亲信服毒而亡,剩下些眼线也被拔除。”景孤寒看着脸色惨白的太后,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给苏眉冰整理了一下太后头冠,“母后,你放心,朕不会让你死的,朕会让你好好活着的。”满身痛苦和后悔的活着,才算是折磨-
“母后心怀皇家,想要在普陀寺祈福,儿臣会派人天天盯着母后的,若是母后自杀而亡,那留在江南的那母族苏家也跟着您一块去了吧。”大眼眸,“唔唔唔””被紧紧堵住的嘴巴只能支吾几个字,不过料想不是什么好话。钟延玉作为旁观者,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看见他,可是他依旧气愤!景孤寒明明知道勾结,那为什么还害了这么多宫女太监,他明明可以避开的,全京城的百姓血流成河,皇宫上下皆是残骸!景孤寒怎么变成了如此他试图伸出手拉住景孤寒执剑的手,却毫无意外地穿了过去,“景孤寒!”一瞬间,景孤寒好似听到了什么,却又自嘲的笑了笑,若是他在,怎么会不出现,怎么会不阻止自己皇宫内外成了炼狱,京城不少百姓为叛军所屠戮,更多的是在战争中失去了生命,在这乱世之中,浑水摸鱼者有之,贪生怕死者以妻女做买卖。
四处皆为火光,景孤寒登上皇城,向下望去,鲜血残骸映入他的眼帘,却引起不了他丝毫的波动,他只身回头,望向皇宫中那座高高的阁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皇宫什么时候修建的阁楼竟这般高,仿佛要通天般-
“陛下”
“什么大阵”钟延玉回过头看向他,但显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回答他,他只看到景孤寒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正思索这件事情是不是和叛军屠戮有关,他再一转身间,周围的场景却突然又变了模样。寒冷无比的冰窖,长明灯绵延到看不见的尽头,雪梅静静地躺在花瓶内。钟延玉没有感觉,也不觉得冷,他扫了一眼周围,这是哪里
他只看到了一扇小门,直接踏了进去,巨大的冰棺放置在正中央,四周皆是奇怪的符文,他看到冰棺中自己的尸首,内心发寒。
“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了,不该下葬吗”冰棺中的钟延玉,穿着那身皇后的大红喜袍,却令他格外刺目,小门被推开,他回头看过去,却见一身皇袍的景孤寒,直直地穿过自己,抱起棺中的他耳边厮磨。
“那么多人的献祭,大阵怎么还是没成,两年时间了,延玉你不要睡了好不好江心月怀的也不是朕的孩子,朕都没和她发生过关系,延玉你别气了好不好景孤寒温柔地抚摸着青年的脸颊,哪怕青年毫无回应,浑身冰冷,他还是自顾自地说下去,“算了,这江山被我弄得乱糟糟的,你也不想见我的吧。”
他缓缓解开青年的红色喜袍,目光微动,亲了亲青年的红唇,“不过,今日是十五,延玉该好好伺寝了。”钟延玉瞪大眼眸,“混账东西!”
他怎么能看着自己死后都不安宁这个狗东西,他都死了,还不放过自己的尸首!红意弥漫上他的脸颊,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景孤寒在做自己
“景孤寒!你个混账东西!放开!放开!”他想要拽下男人,却穿过了景孤寒的身体,他触摸不到实物,这个景孤寒怎么能如此。得想要杀了景孤寒,看着景孤寒吻遍钟延玉”的全身,覆盖住他的
“混账!混账东西!”钟延玉闭上眼眸,猛地扇了景孤寒一巴掌。
“啪!”不再是虚无,是响亮的巴掌声,钟延玉睁开眼眸,却看到了他上方的男人,对上了那不敢置信地目光,还感受到了那天柱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