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足够给钟延玉留下怀疑的种子,景孤寒也不会发落得她太惨,哪像如今这般她看了眼痛得抽泣的女人,这五十大板没打死她算是不错了,这金疮药还是其他女人给她上的,若不是顾忌着她的身份,早就在皇宫中死了。墙角该一点点撬动的,汗珠儿这个蠢笨如猪的花瓶,还以为景孤寒是匈奴草原上那群她召之则来挥之即去的鲁莽奴人呢!她敛眉思索,闭上眼眸休息。而汗珠儿知晓今日是她推的自己,脸色格外难看,“奴尔·新月儿,你给我上药!”
“今日你推我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计较呢若是接下来你不听我的,我就跟大颂国君告发,看他饶不饶你!”她恶狠狠地说道。江心月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压低嗓音,冷冰冰地丢下句话,随后又闭上眼眸休息了。
“若是你不怕探子的秘密暴露,就老实地给我闭上嘴巴,否则也别怪我不客气,这是大颂皇宫,若是一场风寒,意外死了人也合情合理。”汗珠儿不敢说话了,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是探子的事情若是江心月知道她此时的想法,只会暗骂一句蠢货,这女人每日都偷溜出去那么半会功夫,不就是传递消息吗行事还如此高扬嚣张,景孤寒派来的暗卫说不定早就看穿了她!夜幕沉沉,有人倒是安心入睡,有人却惴惴不安,千里之外的匈奴一族拿到了信鸽传递回来的密信,那双眼眸沉了沉,汗珠儿的邦王大哥索纳-班尔皱起眉头。旁侧的匈奴将军询问,“班尔邦王,汗珠儿如何了”
“小妹并未得到大颂国君的宠爱,如今正在内务院,接触不到大颂的事务。”班尔皱起眉头,脸色不太好看,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姿色不错,歌舞也好,就是有些傲慢无礼,该不会就因此得了景孤寒的厌恶吧那批美人中的探子有将近三个,他们听闻汗王还派了个特殊的女人前去打探,他们不知道是谁,只能从自己派去的探子中得到大颂的消息。匈奴和大颂的纠纷由来已久,近些年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时候,亲顺王一事撕破了他们本就不多的一点和平,看似平静的湖面,底下其实已经波澜多生,只待大风一吹,便掀起万丈巨浪。班尔联想到那次派去大颂进贡的使者,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损失了千匹牛羊,万匹良马,去给那劳资的大颂边疆居民,简直气煞他也!
“现下匈奴正在操练兵马,那大颂得意不了多久的,我匈奴汗国男儿皆为勇猛之辈,定不会输于大颂。”
匈奴将军闻言,立即单手放在胸前,半跪在地,语气掷地有声,“邦王所言极是,臣等定不辱使命,早日攻破大颂城池!“泱泱大国又如何谁不垂涎其物产资源,多的是狼子野心之人,匈奴只不过做了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胧,浸入了黑色的大地,一连十几天,这宫中倒是越发无趣了,钟延玉偶尔会让临白亦进宫,去看看那小侄子。别说,小家伙虎头虎脑的,长得还挺可爱的,钟延玉揉了揉他的小手,临白亦笑了笑,目光落在钟延玉怀中的小不点身上,府中请的奶娘都是极有经验的,惯会养孩子,涂涂也胃口大,随了夫君的性格,吃的也多些,就是晚上经常精力充沛,闹腾个不停。”
“孩子嘛,闹腾点好,说明身体好。”钟延玉眼中带笑,看着这个小奶娃好像有点累了,就递给旁侧的奶娘,让她哄睡下了。
他有些私话要问临白亦,压低了嗓音,你吃下那东西之后,什么时候有的
他也不清楚情况,景孤寒担心他,若是再叫柳太医过来把脉,说不定会惊动对方到时候反倒不好处理。
“这个是因人而异的。”临白亦不得不和他说清楚,这种药物本身就是组合奇怪,彝族山寨人工栽种的好几种草药磨制而成,中原和其他西域中我都没有见过那些奇奇怪怪的草药,那村寨与世隔绝,我和我师父都是误闯进去的,都是好几年前的事(请了。”人,见到外人入寨便要杀,
他们误闯进去之时,下了大雨,眼瞧着远远一座小木屋,便进去躲雨,又加上天气寒冷,没忍住换上了房中的彝族衣衫,正等着屋子主人回来道歉赔偿,结果远远地看见了几个彝族人杀了与他们穿着相似的外来者,正往这边过来,便害怕地躲了起来。房间狭小,他们跑出来外面,丢了自己的中原衣衫,逃亡路上遇到了不少彝族人,但好在看着他们穿着,也没多想,他们两个人找不到出口,只能耐心查找,一边装作隐世而居的彝族巫医,救治着那些受伤的彝族人,渐渐还有了名气。若不是那日有个男子难产,他们也不会知道这种药物,听说还是一代代巫医传下来的,他好奇拿了点,后面两人怕暴露身份,就跑了。村寨中不止他们一个巫医,想来跑了,其他人也以为是他们又隐居起来了吧。钟延玉听着这段经历,微微皱起眉头,突然之间有些好奇,“那你也算是走南闯北了,为什么要困在这院落之中主动成为男妻”临白亦苦笑不得。
“虽是走南闯北,但我和师傅并不是什么有钱人,途中经受的苦难并不少,更多是颠沛流离,若不是会点医术谋生,哪里能走得长久我是不喜游荡的,只喜欢安静,可师傅要游历,我总不能不陪他,他若是出了事情,我也心中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