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煜一把抢过来望远镜一看,着急立刻写在脸上,“那就是你的小鱼老师,还不赶紧想办法救人啊!”
“啊!”小豆丁也慌了,他像只无头苍蝇,在包里胡乱翻找一气,只有些黄豆、望远镜之类的小物件,能救人的大宗商品一样都没有,“这·····这可怎么办?”
景煜已经冲到顶楼,进去花房,惊动了蜜蜂和蝴蝶们,飞走了不少,还有的蜜蜂飞过来攻击他。他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一个劲儿的咽口水。
汗水从额头滑到锁骨,然后蜿蜒向下,景煜踩在地上的脚都不敢用力,偶尔憋不住的时候才轻轻呼吸一下。
江稚鱼穿着白色的吊带裙,坐在窗户上,半个身子已经悬在空中,她竟然还在笑。景煜眼眶红了,他害怕吓到她,轻轻的问:“我们不是一起玩的很开心吗?”
小稚似乎没有想到会有第二个人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困惑,接着又被厚重的冰层覆盖,“我不记得了!”
“你怎么会不记得呢?这一个夏天,我们一起吃喝玩乐,漂流、冲浪,对了,还去滑了雪,你教我弹琴、跳舞、写教案,这么多事情。怎么一下就不记得了呢?”
景煜的身体慢慢向江稚鱼靠近,频率很快,步子小到几乎看不出来。他心里怕极了,总被园长嫌弃自带脂粉气的脸上,青筋暴露。身体紧绷着,平时藏得严严实实的肌肉们,现在也都,冒了出来。
“哼!”江稚鱼忽然回头看你景煜,吓得他差点背过气去,好在她好像并没有发现他在慢慢靠近,只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又扭回头去,“你回去吧,我只是在这里吹吹风而已。”
在一个没有任何防护措施,通体都是玻璃的顶楼上吹风?景煜能信才怪,他飞跃向前,把江稚鱼拉到自己怀里,用力过猛,听见胳膊上清脆的“嘎嘣”一声。
还没来得及疼,景煜就觉得怀里的那位软绵绵的往下倒。恰巧这个时候,小豆丁从楼下跑上来,景煜看见他就像看见了亲人,眼泪掉下来,“快来扶着她,我好像脱臼了,骨折了也是有可能的。”
景煜在老中医那里正骨的时候,江稚鱼在昏睡;景煜胳膊治好了,回来了,江稚鱼还是没有醒。小豆丁一个人守着她一下午,被恐惧支配,想哭也不能哭。看见景煜回来,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你怎么才回来呀!”
“小子,你不是号称天不怕,地不怕么?”
“这不一样,我害怕的是小鱼老师就这么没有了,如果她死了,我也是凶手之一。我喜欢小鱼老师,我也不想做凶手。”小豆丁情绪突然失控,缩在景煜怀里嚎啕大哭。
哭声太大,吵醒了床上睡着的人。江稚鱼缓缓睁开眼睛,“好吵啊!”
小豆丁和景煜并不敢靠近,他们静静看着这位女士的一举一动。江稚鱼慢慢坐起来,她困惑的看着对自己充满戒备的景煜和下豆丁,“你们两个这是干嘛?犯什么病了?”
仔细观察了江稚鱼的眼神和表情,确认这是真正的江稚鱼,不是什么第二人格,两个人才靠近一点。
“犯病的是大姐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