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鲜膜呀,”江稚鱼说,“你先凑活着用,我在找找别的去。”她对这个房子里仅有的两个小房间都有着一种抵触的感受。可能是因为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的样子,还有小稚轻松从里面抱出来自己的身体,让她有一点接受无能。
好在阳台上堆积的东西也不少,江稚鱼在里面一同翻找,还真就找到了一根大铁链,很粗也很长,拿在手里叮咣作响。
“你看这个怎么样?”她问景煜。
景煜还没有什么反应,小稚的眼睛就先紧紧的皱缩了一下,接着就转身要往门口跑。江稚鱼下意识觉得不能让小稚跑了,她赶紧扔掉铁链就去追小稚。
她这边刚刚拽住小稚的衣服,一股浓重的金属风从耳旁刮过,接着小稚的脖子上就多了一个铁项圈,江稚鱼的身后是景煜急切的声音:“江稚鱼,你赶紧躲到一边去!”
这个时候江稚鱼可不能给景煜添麻烦,当然乖乖往旁边跑。她还没跑出去多远,就看见伴随着景煜用力的一勒,小稚一张惊恐到抓狂的脸就出现在她面前。
她的手使劲往外扯着铁链,因为太过用力,脖子都粗了一圈,脖子上围着的纱布上的血更加红了,她的脸涨青,眼球都要凸出来。
“啊啊啊啊!”如果不是外面的打斗声已经足够刺激,她的嘶吼肯定也能够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她的脸渐渐变得扭曲,慢慢地跟人类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了。
反观景煜倒是轻松自在的很,他盘腿坐在沙发上,浑身透着闲适,要不是这个房子里的茶具实在不适合使用,他现在肯定会给自己泡上一杯热烘烘的茶水,一边品着茶,一边看着小稚挣扎。
明明是在折磨别人,可是江稚鱼和景煜都心照不宣的感觉不到任何愧疚,因为他们倆十分肯定,这个小稚距离普通人已经相差了很远。
小稚的力气在这两个人的见证下一点一点的变少,她的脖子没有那么粗了,凸出来的眼珠子也回到了自己应该在的位置。可是江稚鱼和景煜仍旧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因为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崩溃之前的疯狂。
她要做什么?江稚鱼的心中不禁警铃大作,心跑到嗓子眼上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