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中惊讶多过恐慌,拉了拉刘叔的衣服,缩在刘叔的身后,“这还怎么走啊?”她和刘叔两个人相比这些婴儿都是庞然大物,也不能像带路的小奶娃儿那样无所顾忌的在这些尸体上爬来爬去。
刘叔安慰的拍了拍江稚鱼的手,嘴角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小声念叨着:“用婴儿做阵,真是垃圾!”
江稚鱼没能听明白他说的什么,“啊?您说什么?”为了这次能听得更清楚一些,她特地往刘叔的身旁更靠近了些。
刘叔好像这才想起来身边多了一个江稚鱼,赶紧回神儿,“没什么,我说咱们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把这些小婴儿搬到旁边去。”好在他的转折没有任何瑕疵,江稚鱼根本没听出什么不对劲来。
往前走几步就要抱着两个小婴儿退回来,虽然刘叔并没有要求江稚鱼插手,可是她看着没有尽头的“婴儿路”,也不好意思让刘叔一个人忙活,况且这些尸体除了体温有过低之外跟正常的小婴儿摸起来没什么两样。
小奶娃看江稚鱼和刘叔两个人累得满头大汗,也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翻出来一瓶红色的药水。江稚鱼一个没注意,这孩子就把那药水滴到了她的身上。顿时江稚鱼的鼻子里就塞满了红花油的气味。
江稚鱼以为这只是普通的红花油,“刘叔,您别让这孩子乱玩红花油行吗?这味儿太大了,一会儿我还怎么见人啊!”
正好小奶娃又跑到刘叔身边给他滴药水,刘叔一把把他抱起来,拿过他手上里的药瓶放在鼻子边上使劲闻了闻,“这可不是红花油,这是能解尸毒的宝贝!”
刘叔从小就听说有一种药水能够解一切尸毒,它看起来像红花油,但是形态没有红花油浓稠,闻起来气味也和红花油有些相似,可仔细闻能嗅到在红花油味道的基础上的菊花香。
因为从来没有见过,所以刘叔一直对这些症状铭记在心。本以为这一生都不会见到这种奇药了,结果竟然拖一个小奶娃的福,不仅让他见着了,还有幸用了一下。
刘叔把小奶娃高举过头顶,“你这小娃娃可真是太厉害了,不光知道给我们带路,还害怕我们中了尸毒,提前给我们防备上!”
江稚鱼听刘叔这么说,不禁也充满感激地看相小奶娃,“可真是谢谢你呀!”小奶娃不会说话,只知道咯咯的笑。
擦了这药水,再去搬那些婴儿的尸体果真不觉得累了,江稚鱼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被打了鸡血,始终处于亢奋的状态,根本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