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人说话呗!“景煜真不知道这姐妹是脑袋短路了,还是出现了什么特别的状况,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没有人说话······“刘叔摸着下巴沉思,“怎么会没有人说话呢?按照老豆丁的尿性,这个时候正好就是他大说特说的时刻呀!”他说话的时候不停的用眼睛丈量那铁皮房的房顶和地面之间的距离。
江稚鱼和景煜的思路刚刚跟着刘叔走过来,就看见刘叔一个飞跃跳到了房顶山,整个动作不仅非常的顺滑,而且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留下。
他像个侠客一样站在铁皮屋的屋顶上,然后慢慢蹲了下去,像个蜘蛛人一样趴在屋顶,把耳朵贴到那用来遮风挡雨的铁皮上面,凝神静听屋里的声音。
江稚鱼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她的心也跟着飞到了屋顶上面,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像一个虔诚的信徒那样静静的等待着。
刘叔没有听很久的时间,就又重新站了起来,他纵身一跃,穿着老布鞋的脚就像两个弹簧悄无声息的落到了地面上。
这一番操作不光把江追鱼看傻了眼,就是景煜也一脸的小迷弟的神情。可刘叔眉头紧皱,不停的摇头,“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刘叔,怎么了吗?”江稚鱼小声问他,她的心也跟着刘叔皱起的眉头一起凝固了,在没有得到刘叔给出的去确定答案之前,她恨不能把自己的呼吸都先暂停了。
“屋里一点儿声都没有,“刘叔又开始掏烟了,”虎毒不食子,可老豆丁不是老虎,是一只臭虫呀!”他从兜里掏出一颗烟叼在嘴上,但是并不点燃。
“那怎么办呀?!”江稚鱼一听这话也着急了,“小豆丁会不会已经被老豆丁给处理了?早知道这样,咱们就不应该让小豆丁跟着老豆丁回来!”
相比焦灼的江稚鱼,景煜倒是显得非常的冷静,“应该不能,小豆丁也不是什么善茬儿,别忘了他不光有黄豆,还有神力呢。”
刘叔又开始抽烟了,蹲在地上吞云吐雾,好像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了他自己。江稚鱼和话,景煜的话穿进他的耳朵里的时候全都隔着一层厚厚的膜,断断续续的,他听得并不真正。
抽完了两颗烟,脚踩在烟屁股上,使劲把苟延残喘的火星给踩灭,刘叔这才慢条斯理的拍拍裤子,站起来,“小江,一会儿你先进去看看,我们两个在外面等一分钟,一分钟之后你如果没出来,我们就冲进去。”
刘叔的这个想法其实和江稚鱼的恰巧不谋而合,她也正有此意。于是就爽快的同意了,她装成从远处走过来的样子,来到了铁皮屋的门口。佷想直接推门而入,可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老豆丁的脸,成功送她一个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