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江稚鱼不能理解的是这个豆沙包开启装死模式之后,竟然像是拥有了一道护身符,男人几次捏紧了拳头都没能成功落下去。
江稚鱼可没忘是刘叔让男人停下的,她扭头把自己怀疑的目光放到刘叔的身上。尽管嘴巴上什么也没说,但是心里严重怀疑刘叔是豆沙包一伙的,也有可能刘叔被上身了。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
刘叔被江稚鱼给盯的浑身不自在,脸上多了一点点似有若无的红色,“你看我干嘛,那会儿照他的打法是真能给打死的!”
“打死也比这样拿他没办法强呀。”江稚鱼小声的嘟囔着,她自然不敢跟刘叔明着叫板,不过也对刘叔说的话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刘叔张了张嘴巴,想要跟江稚鱼仔细解释一番,可嘴巴白张了半天,最后还是闭了回去。他这样的动作在江稚鱼的眼里不亚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江稚鱼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对刘叔的不信任已经大到连小豆丁都感觉到了。
倒也不是她心眼小,不允许人家说话存在误差,但刘叔可不一样,他在她的心里是小心谨慎的典范。自从知道刘叔懂一点玄学方面的事情之后,江稚鱼就一直都在仔细观察他:说话打脸的次数是零。
如果你总是考五十九分,难得考了一次六十分,那么你将轻松收获鲜花和掌声;可你每次都考一百分,忽然考了一次九十分,那你就必须要反思自己。江稚鱼当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刘叔的身上也掉进去了这样的一个怪圈里,毕竟局内人是很难有自知之明的。
可小豆丁看得清楚呀,他明显的感觉到江稚鱼对刘叔的判断缺少了一些公平,但碍于情面也不能直说,只能先帮着刘叔找个台阶下,“哎呀,小鱼老师,没准儿刘叔有自己的考量呢?你急什么呀!”
刘叔这回还真就没有想太多,他只是单纯看豆沙包的抗击打能力可能是不太够用了,而且从他示弱的样子来看,也没什么力气玩花花肠子了,所以才叫的停。
现在猛的收到小豆丁送给自己的高帽子,拿在手里觉得沉甸甸的,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左右为难,怎么都不合适。
反正在场最垃圾的就是自己,江稚鱼这个人从来都有自知之明,既然小豆丁都这么说了,刘叔也没反驳,她就信了,“刘叔,您快帮这个父亲支个招吧!”现在在她的眼里,这个豆沙包简直就是十恶不赦,死不足惜。
她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弄死了人家孩子也就算了,竟然还把那孩子的灵魂都给处理了,他当自己是什么,阎罗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