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满意的答复,豆沙包这才心满意足的退回到自己刚才出发的地方,但是他忘记了一件事情:他刚刚虽然是对着江稚鱼露出了自己的拳头,但是屋里的所有人可都看在了眼里。
这就相当于在眼皮那黑暗中,自己先把底牌给暴露了出来。得到这么有用信息的刘叔和那个男人的脸上无不是喜气洋洋的模样。
刘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打了一个充满了烟草味的呵欠,“我的妈呀,这天我怎么瞅着今天够呛能黑的了呢。”
说着他又掏出一根烟来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后,透过从自己的鼻子里面喷出来的烟雾欣赏着豆沙包脸上流露出来的轻微的焦灼。他像是灵光乍现,状似无意的问豆沙包,“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郝文的人呀?他跟你年纪应该也还差不多······”
豆沙包不光已经开过口,还动弹过了,现在再来装死没有任何的成功的可能性。没法子,它只能让自己看起来像条疯狗一样,见谁咬谁,“我认不认识关你屁事!你这个老东西!”
刘叔被骂不仅不生气,反而还一脸享受,就差鼓励他骂得好了,“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不过我呢也就是想要善意的提醒你一下而已,你也不用特别激动。”
见豆沙包虽然脸上还是紧绷着,耳朵已经悄悄地竖了起来,刘叔那是相当的满意,随口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大家最近都在医院里生活。前几天发生了这么一件事,说起来你应该是知道的。”
豆沙包一脸不耐的表情开始变得平静了,刘叔很满意这种效果,“我们大家在医院包了一个单间,这天来了一个人,自称叫郝文,说是我们小江的初恋情人。小江当时恰好不在,我们呢一听,这人重要呀,就先把他给让了进去。进去之后呢,他和我们说了这么一件事。”
“他说他最近在忙一个项目,收集大班到小学一年级孩子的魂魄,让我们这些在幼儿园工作的帮忙留意着,发现合适的告诉他一声,报酬不菲。”
看见豆沙包脸上的戒备放下了,刘叔就知道自己这一回是赌对了,这人果然还是在意粘豆包的。他不动声色的默默看着豆沙包,眼睛周围的笑纹都聚集到了一起,但表情还是小心翼翼的,并没有太多的笑模样。
面对刘叔的戛然而止,豆沙包的不满写在了脸上,他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刘叔接着往下说,没法子,只好相当不情愿的亲自问了一句:“然后呢?”
向着这人的嘴巴张开迈出了第一步,刘叔当然不会轻易松开,他沉稳的继续说道:“然后也没什么了,毕竟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