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叔重新盘腿坐下,也示意“村长”和打手一起坐下,“您要我解释当然没有问题,但是有些话比较敏感,我如果说了惹您不高兴······”
“现在都是这样严重的事情了,你就是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的老祖,我也半分脾气都没有!”这话村长老说,自然有没有按照这话行动是另一回事,但听起来确实让说话的人很舒服。
“那您一会儿听到什么不想听的地方,可要记得现在这个保证。”老刘叔说的这话也是跟村长打交道的人常说的,这倒也不是大家约定好的台词儿。
而是遇见个玩不起的,总要给自己加一层保护伞才能觉得安全,可惜那会儿没有录音设备,不然把他说的每句话都给录下来才好。
“村长”不耐烦的点头,“我记着呢,你就赶紧说吧,别卖关子了,现在咱们聊的可是正经事儿!”
老刘叔倒也没有再继续拖延,“您当初是怎么发的家,这事儿不用我仔细说吧?”他主要关注的是打手,现在矮个子男人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就怕他把自己的性格跟真正的村长的性格柔和到一起。
而有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唯一能够帮助作出判断的就是打手的表现,只要打手的表情因为”村长“的某个反应或者是举动出现了细微的变化,那就说明,矮个子男人的表演出现了纰漏。
他们现在必须小心谨慎,而他和儿子一定要认真研究才可以,因为一会儿在面对众人的时候,再来做调整肯定是来不及的。
“这有什么的,”“村长”满不在乎,豪情万丈的摆了摆手,“不就是我让大家都相聚到一起来了么!”
老刘叔本来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想当的担忧,要知道被钱迷了心智的人和正常的人的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而村长本人和矮个子男人明显就代表着不同的两种人。听到他的这个回答,老刘叔知道自己根本不需要关注打手的反应了,他真的把自己变成了他。
他摇了摇头,欲言又止的看着“村长”,然后再看看打手,“您如果真的是这样想的的话,那我后面的话恐怕是不能再说了。”
“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我是这么想的,又不代表你也非得这样觉着。”这个“村长”似乎对于老刘叔总是早问题的边缘徘徊,而不肯深入其中的行为想当不满,“你有什么只说就是了,不用弄的像个女人一样,我保证绝对不会追究你说过的话,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样······倒是可以的,”老刘叔真诚的目光投放到对方的身上,“您早这么说,我也不会胆战心惊这么长时间了。”
他往上撸了撸自己的袖子,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打手就已经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中,他身上的肌肉肉眼可见的紧绷了起来,看上去像一个砖头做成的人。
老刘叔悄悄打量着打手的块头,他虽然也是个练家子,但还是偷偷在心里捏了一把汗,这人要跟自己单挑的话,还真不一定打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