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干掉那些忍者的,并非战龙的人,而是张铁柱。
但为了方便解释,孔玄直接把张铁柱说成是战龙的人。
何况张铁柱是江浪的手下,江浪已经成为战龙的一员,张铁柱又是他叫过去支援的,这件事也称得上是战龙参与了。
“是已经开出来的支票吗?”孔婉儿问道。
“是的!背书一栏,签的是赵任贤的印章,以及他们赵家在澳城的公司的印章!”
“这么说,是赵任贤要害我?”
“初步认为是这样的!婉儿,你只管休息,照顾好江浪,后续麻烦,我能解决!”
挂掉电话,孔婉儿把消息告诉了江浪。
江浪道:“杜熠灿一直与赵任贤走的很近,说不定他也参与了,你妈现在没在杜熠灿身边吧?”
“没有。她就住在这个大院。好了,先别想这些,我先给你洗澡,回头再详细分析这些事。”
孔婉儿慢慢把手放在江浪的肩膀上。
江浪不由得身子微微一震,他感觉到,对方的手比给他脱衣服时候,抖得还要厉害一些。
“紧张吗?”江浪道。
“我是第一次主动碰男人,你说紧张吗?”孔婉儿反问。
“可以理解!要不......咱们做猜谜游戏吧?”
“无聊!”
“这是为了给你分心,缓解一下紧张,正所谓,古有关云长全神贯注下棋刮骨疗毒,今有你孔婉儿聚精会神猜谜为我洗澡!”
“有道理,那......我先给你出题,说有两个牧羊人,其中一人说如果把你的羊给我一只,我的羊就是你的二倍,另一人说,如果把你的羊给我一只,那咱俩的羊就一样多了,请问他们各有多少只羊?”
“额......不知道!”
“用心算一下!”
“不行!这个题太难了!”
“有那么难吗?”
“当然有,如果我有答出这道题的水平,当年早就成功考上技校了!”
“额......那实在太可惜了,我说一下答案吧,羊的数目分别是七只、五只。虽然你没有学习文化知识的天赋,但你在医术方面有那么高的造诣,已经足够优秀了,天生我材必有用,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
“嗯,我赞同!就拿我来说吧,天生有着一张帅脸,绝对是吃软饭的标配呀!”
靠!!
听了这话,一向心如止水的孔婉儿,都忍不住在心里飙出一声语气词。
这个没志气的软饭男!
真不知道陆月菱是如何忍着跟他相处的!
“该你出题了!”孔婉儿道。
“好吧!我给你出个简单的!说有一只乌鸦,口渴了,它在河边发现了一个瓶子,瓶子里面有水,但瓶口太深,它的嘴巴伸不进去,请问,它如何才能喝到水?”
“噗嗤!!”
孔婉儿直接被逗笑了。
“你笑什么?”
“你说呢?这个寓言故事,在我上小学之前就听过了!”
“是吗?那你说说答案?”
“答案就是乌鸦叼着石子,一块块地放进瓶子里,瓶子里的水位上涨,乌鸦就喝到水了!”
“不对!你注意听,我刚才说的是,乌鸦在河边发现了瓶子!它可以直接喝河里的水!”
“切......”孔婉儿撇撇嘴,“原来是个脑筋急转弯,说不定河里的水被污染了,所以它才喝瓶子里的!”
江浪道:“说不定瓶子里的水更不干净!你别抬杠好不好?我给你出这个脑筋急转弯,是想跟你说,有时候先入为主,会影响你的判断!”
孔婉儿脸色微变,“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浪道:“咱们一直怀疑,杜熠灿要对我们不利,而这次发现赵任贤开出的支票,让咱们更加深信,幕后主使是与赵任贤联络密切的杜熠灿,但真正的幕后主使,可能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