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美男没错,但你是不是就难说了。”沈容时嗤笑一声,俊脸浮起一抹戏谑,单手托腮风流倜傥模样,看着对面的罗劲,“起码得长小罗那样的,才能称得上是美男吧,小罗,你说是不是”
罗劲桃花眼很冷,皮笑肉不笑的翻了个白眼。
张福嘿嘿讪笑,“沈哥,咱别见外呀,咱是一伙的,您是帅哥不就等于我是帅哥了吗,呵呵呵
沈容时笑而不语,向后姿势闲散的靠在椅子背上,两条长腿交叠,手里举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眼睛并不妩媚,比一般男人的还要凌厉,却带着勾子,盯着罗劲的脸,慢慢品尝红酒。
他长相俊美,五官不是那么粗犷,但也不明柔,而是恰到好处的英俊,眉梢眼角带着痞气,嘴角勾起时,自然流露出风流气息。
此时他白衬衫衣领敞开,露出结实的古铜色肌肉,一股子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张福自卑的低下头,好吧,他还真是高攀了。
纪江有空间的事已经告诉大家,因此今晚不止有野猪肉吃,还有其他肉,加上饮料红酒啤酒,很是奢侈。
张福自卑了一会儿,想起一件事,搓搓手抬起头来,
“你想干什么”王猛警惕。
他脚边的大白鸭努力踮起脚尖,把脑袋放在他大腿上枕着,时不时啄啄他的手。
王猛皱眉,舀一勺米饭放在塑料小碗里,放在脚边,抓起大白鸭的脖子把它丢下去,
“嘎嘎嘎”大白鸭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声。
王猛的话让张福不乐意了,“干嘛一副防贼的表情我又没打算干坏事
但扭头注意到厉司寒同样不悦的脸色,张福顿时卑微的缩着肩膀,老老实实解释,“那个,江哥,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我实力不咋地,还有菡菡要养,她那么小,我总不能老是把她丢在家里托别人带吧。”
说着说着,绿豆眼几乎要挤出两滴眼泪。
“说重点。”纪江一眼看破张福可怜兮兮表情下那卖惨的心。
张福被戳破小心思,也不尴尬,反正他脸皮厚,仍然腆着脸,“我就是想问一下,江哥你的空间里面,有没有计生用品比如套啊啥的,嘿嘿嘿嘿。”
说出“套”字时,挤眉弄眼,一张胖脸猥琐得不行。
王猛黝黑的脸露出一丝窘迫,黑里透着红,差点被啤酒呛到,
大白鸭见到王猛因为张福而被呛到,飞起猛啄张福后脑勺,“嘎嘎嘎!”
张福大叫起来,胖手护着脑袋,“滚滚滚,王哥你看好你的鸭子呀!好疼呜呜,要不咱把它红烧了吧!”
“砰!”忽然张福旁边传来一阵巨响。
只见罗劲脸色铁青,左手用力拍桌,一双桃花眼阴沉沉的瞪着沈容时,恨不得用眼刀杀死他!
可怕的低气压和杀气弥漫,大白鸭和张福都自觉的安静下来。
张福捂着满头包,小心翼翼,“罗,罗哥,怎么了我说的有不妥的地方吗”
不是吧,王猛这种肌肉直男,本来是农村人,又是在工地扎钢筋的,纯一点,听到套的反应大一点,他能理解。
但罗劲这种花花公子,风流成性,用过的套子可能比他吃过的米还多,至于反应这么大吗怕不是在装纯哦
张福心里升起小小的鄙视。
啧,没想到罗劲还是心机boy!罗劲没有理会张福,桃花眼蓄满怒火,还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破口大骂,“沈容时,你无耻!”
对面沈容时端着红酒杯,状若无辜,“怎么了”
但他那阴肆的样子,以及嘴角戏谑的弧度,大家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是无辜的。825360208
餐桌是四方形,张福罗劲坐一侧,王猛南凌风的坐一侧,沈容时和沈貌时坐一侧,在罗劲对面。
纪江和厉司寒坐在正中间,在王猛对面,左侧是罗劲,右侧是沈容时。
因此,纪江能看到,罗劲的右手在桌布底下,用力抓着沈容时的脚脖子。
沈容时的军靴,就踩在罗劲的大腿中间。
要不是罗劲身体向后仰一点,说不定连小鸡都会被踩到。
当然,他相信沈容时的初衷绝对不是想废了罗劲,而是调情。
纪江忍笑。
罗劲显然吃不消沈容时的这种“调情”,撞号本就膈应,尤其是沈容时这么惹人厌的人,他恨不得将他的脑袋踩在脚底下狠狠跺到变形!
不敢相信沈容时的脚刚才竟然一直在桌子底下蹭他小腿,
说不是故意的罗劲都不相信,毕竟他曾经也和小美人经常干这种事。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呢!
握着沈容时比自己码数还大的军靴,罗劲被膈应得想吐。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