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他们为同一类人。基于很多的原理,他认清了她真正的面孔,并不适合和他做朋友,又或是对自己的言形产生了疑惑,所以自她反省去了。
很久,她总算学会了放下心中的所想,又开始投入紧张的工作中。人总是为了生活才要工作,而她一直都在努力。
最大的不快都全身心的投入到某种状态中,才得以不会让所有不快叠加在一起。释放某种伤感可通过多种的途径,对她来说惟一的途径便是写作。
她很幸运有这么一种方法是专属于她。在她的眼中至始至终没有排掉的忧伤,和她的思想在奋斗,却没能挣扎出这片狭小的范围内。
他是她生命的一个转折,总有很多思维灌入她的脑袋里,源源不断。
不想让某种东西永远的错失,就像生命里出现某一个人一样。想要留住一丝念想,产生出的想法至少会是自己一种选择方式,所以便有许多的准备。原先保持的冷漠态度,现在她是否会改变态度,如果真的继续某种方式或隐藏在某种意识流中。
那么,什么也不会去改变。至少当时的她真的没有全能地从各个方面分析问题,也许犯错是必然的事。
从那刻起,快乐就永远小于悲伤。她不愿往坏的方面打算,习惯着去忘记某些事,才可能有广阔的空间留给自己。
真正去拥有自己的快乐。乐与悲的形成在相互作用,她可能无法理解。面对一切,她的惟一想法是努力地逃,把自己伪装起,是种懦弱的表现,可能是这样子。
收集各色的书籍却是她的一大乐趣,却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不清楚什么意思,记忆清晰。尝试表现自己的一番聪明,有时聪明也不是一种好东西。
而那年的岁月,她真的糊涂。原因很简单,他的出现打乱一种规则,像是他成不她生命之中要值得去遵循的规则。
有天,他说,你在刻意把某些无形的东西形象化。
她很疑惑,形象化是什么意思。她明白,在稀薄的空气里,什么都没有,却在她有视野里,让这些空白变成东西。
她说,有些时候那些无形的东西必须得描绘出来。
他明白她的意思,暗示真的不能像直接说出那样的轻松,很累的去说明某些东西。她们之间的关系说明白了,谁又会知道呢。
后果,在她的心中有过,刻意的去描述一番。并不是多么的简单,这个问题太过深奥,接受的人廖廖无几,就连当事人也不明白。
一直避免接触太过敏感的问题,她懂得维持她们之间的关系该用一种简单的方法。
后来,她没有在他的面前继续说某些事。不知道总比知道的好,至少在心里有个底,当真得面临后果的话,也可以适应。清静的气氛真得很适合她。面对着的景物,留在心底里,遗忘的已经太多。
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面对着清冷的生活,曾经现在都是一个模样,不知将来该如何呢。心灵里的畸形如何能被感化,找不到一种很好方式。寻觅很久觉得太累,于是开始有种放弃的念头。
偶尔遇到的几个熟悉的同学,聊最近的生活。从他们的口中说出大学生活,多姿多彩,说得天花乱坠。不知这样的话是不是带有讽刺意味呢。
其实,明白这样的说法并不是多么的难,装做无心去听他们诉说一番。而后也便忘掉,很是无聊,他们的生活再怎么精彩她也无心去听。不是自卑,她从来不会自卑,只是他们的话她真得没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某些时候,不懂得世间的人是怎样的心态,面对一些人真有些可怕。熟悉的人已经变得陌生。她该如何的去应付,他们的出现也使得她很无心应付。
所以她便尽量地去躲避他。心里的感觉也是很矛盾,真得去了解某个人其实并不难,主要是看你是不是去做,做到了也便不难。她处在于一种自她催眠的状态,然后在一个人的日子里,老实地做自己的事,很多很多。
其实,他的名字对她说过,她忘了。
很久了,她以为所有的事都会告一段落,不会再次的出现。安静的小屋里,她独坐着。
此刻的阳光和煦地照着,享受这样的气氛,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子,把握一次机会。风景再怎么的变化,生活还得继续。她曾想过的问题放置在一边。
此刻她又开始想,在某个特定的日子里,她想到各个地方走一走。在那个时候,不定的时光里,她想……
铛铛铛,谁呢。
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有谁会知道她的存在,或许她并不会像空气那样,让别人对你不闻不问是不可能的。
有人来敲门,还真的很新奇。该会是谁呢。不确的答案让她又想到很多。从陌生到熟悉,无理头。眼见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