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到底是谁呢,怎么会梦到他呢。似乎这样的问题都不足为奇,做梦这样的事多半是假,没有刻意挽留他的影踪。
看到木信青在叮叮咚咚地在做什么,有种真得不愿看到这样的场面,不适合他。她的心里多少有些酸楚,她没有落泪,不希望他看到她伤心的样子,那样的话他会更加伤心。
你在做什么,她起来后问他。
你醒了,是我吵到你了,他说。
在他的眼里看到的全是疼惜的目光。她真的不希望他这个样子。
还是我来做吧,你真不适合这些,她说。
她解下他的围裙,看他的样子有些滑稽,她不禁笑了。他盯着她好久。她有些不适应他这样子看着她。
他还是抱了她。你第二次对我笑,真得希望你能永远这样下去,他说的格外伤心。
好了,我真不希望这样子,你到一边去,她说道。其实内心里早处于一种不安状态,为了掩饰不安,她还是找些事来做,缓解心中对立起的矛盾。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这么多菜,还有各种佐料,天都这么晚,商场还会开门吗,真得有些不相信。
你是从哪儿弄来这些东西,她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他。
你猜,他还用神秘地语气说着。然后从后面抱她,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她看了看他,还冲她眨眼睛。
为了这些菜我特意跑到农场里买来的,你想怎样地感谢我呢,他说。
你到农场了,她不敢相信。他在她的脸脸颊吻一下,然后露出可爱有笑容。这样的动作是不是太过亲密,他们的关系该定格在哪种程度上,或许还没有上升到这样的动作的时候。
你的态度可否收敛一下,我们还不到那种阶段,你应该明白,她很郑重地说道。
我知道,你应该去好好地想一想,我们还能发展为更好的关系,他说着放开她。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自己,可是她该如何接受他,她动手洗菜,大概现在很晚,外边静悄悄,她该做的还有什么,看他走向窗前,她的心又开始乱作一团,她一心想做饭、做饭,排除所有的杂念,身旁就当他不存在好了。
她忘记他的存在,为了她一个人生活可以撑到明天,她还可以面对新的生活。这刻只有她自己,没有其他人。她可以好好地对待自己。飞散的想象现在聚集在同一件事上,忘掉的不只是他们所拥有的共同的画面。
在蓝天底下,交谈过的话语。黑夜里,存在的一切。她只有自己,面对没有任何东西的空间,像一张白纸,上面没有落下任何珠丝马迹。
叶子飘向不知明的地方,没有方向可言,于是鸟儿跟着另一个方向开始飞行,它们都忘记曾经在同一片蓝天底下拥抱着同一颗树。自从那次以后,终年不断的叶子不停歇,落的人心恍恍,担心明天还是没有任何的结果,他离别的太久,好像他们都没有刻意忘记彼此,全部隐藏在记忆的年轮中,似乎曾经的难过不是希望其余的人沉浸在某种伤心中。
谁的离去都不重要,该面对的还得面对,做到的事还会是永远,相对于活下来的人,该难过还是应该庆幸呢,这样的问题大概在时间的洗礼中才能清晰可见。
这时,她看向木信青,他注视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她已经全部完成,轻轻地走向他,看着他的脸庞,难道她又一次伤害到他。看来她真的不能让人原谅,相信他还是可以包容这一切,可她自己该怎样包容自己,原以为她可以逐渐被他感化,现在反而她把他带到另一种伤心过程中,该不会她真得就是祸水,她想是这样子,无法改变的事实。
木信青,我还是想说句对不起,她说。
他转身看着她。都好了吗,他说。
她点头。走吧,他拉住了她的手。
你现在很难过吧,她说。
他盯着她。你觉得我像很难过的样子吗,我很喜欢你,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他一字一句说的非常清楚。
可我不想让你难过,但我还是会考虑,但这段时间我会试着和你相处,她说。
这样的话不知道是她故意鼓足勇气说出来,还是有其他原因。从他的表情渐渐舒缓中看出,他的确很不一般,又笑着抱住她。
你这样说我很高兴,但我不会太过勉强你,你要尊重你心中的感受就好了,他说。
她在尊重心里的感受吗,觉得做人也好虚伪。
是他的虚伪,还是她的虚伪,这样的性格会拥有在每个人的心里。
从前的朋友,现在的陌生人都没有卸下这样的缺点。开始觉得她融进思想中开始渗透于她的骨子里。
吃饭吧,她淡淡地说了一句话。
在他的脸上仍旧有抹不去的笑容,而她的内心却有莫大的无助。她想要的就是这样简单的生活吗。于是她陷入了一种长长的沉思之中,父母能理解她所做的一切,会接受她这样做吗。她曾经到底做过什么,在他们冷漠的眼神中为何能对她不闻不问呢,想不明的东西太多了。
这样一来,她又要遵照自己的想法,的确如此,他们给她足够的空间,做不做,完全是她的想法,她开始想着满足自己的想法,会让自己做很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