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关了,找个好口才的人,生活才不会无聊!”
“我在想,如果你没这张嘴巴,你到底能不能活了!”
“能,如果不靠嘴巴,不也还可以涮脸嘛!”
沈恩衣甘拜下风,自认说不过他,但她想,连外乡人宰人放火这么忌諱的事都能跟林以辰聊,可见两人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沈恩衣提糖来到二楼,除了发工资以外,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车间那么热闹!从她提着沉甸甸几袋糖果进来,大家也就回头看着,议论纷纷!
“唉!好像是喜糖!这下我们厂里面保不定又有大批量人要失恋了!他们平时给我大言不惭地吹说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送雪糕,送护手霜,这些都没有糖管用,这糖可是真真正正甜到心坎里面去的!叫人吃了不能忘!也可能是这近水楼台的楼台材料搭得不够,不够高也不够长!煮熟的鸭子眼看马上到嘴,结果还是飞了!唉,好事本多磨哦,还是那句话,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呀这是!”
“如果是我,也不可能找厂里面的,灰多不说,这上班见,下班见,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是对着同一个人,别扭又难受!”
“先别说,还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厂的!你们瞎起什么轰!是不是,等会她来发糖,我问清楚来!”
“不是,我们厂的男的我知道,全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实在猜不着,也有人问:“沈恩衣,你这是做什么?”
“你们不是说,要吃我的拖糖吗?我今天带来了!”她吐着大气眉飞色舞地说!
“袋子里的全是糖?”
“嗯!巧克力!”
“我就说嘛,是糖咧,你们还不信!沈恩衣,那个人是我们厂里的吗?”
“不是!”
“那是哪的?”
“一个本地人!”
“本地人?本地人好呀!本地人有钱!”
“有什么钱?雷公夹火钳!”沈恩衣苦笑着答!
但人们不管,他们停下手里繁重的工作,有的人甚至吹起口哨!“厂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