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也好,爱情也罢,如果累了,我们就回到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
沈恩衣突然想到某一份工作的情景,前面那个男人不停的歪过头来跟大家高谈阔论的说:“唉,以前,还是女朋友的时候,我老婆让我给她剥虾,我就毫不犹豫的给她剥两大盘,现在,她就算让我给她剥衣服,我恐怕都没那心情。”
真不是东西的东西。
沈恩衣不再听他,认认真真的想自己的事情。
又一声:“嗨。”
她吓了一大跳,简直没有马上叫起来,这次,是那个“死对头”,专门挑人毛病的。
“你吓死我了!”沈恩衣拍拍自己的心窝,还好,没有切到手,她做的工作可是十分靠近机器刀片的。
“死对头”笑笑,接着很安静的坐到她旁边来,用十万分友好的声音说:“沈恩衣,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特别好味道的餐厅,你看我刚来,对这里一点都不熟。”
沈恩衣不记得他讲什么了,总之,莫名其妙的,她留□□号码给他了。
去吃饭也是莫名其妙,“死对头”通过她的朋友间接邀请,虽然这样,恩衣还是感觉到这个新同事的热情。
如果不去,她就显得自己难于相处上青天了。
吃烤鱼,到了沈恩衣才知道什么叫“肠子悔青”,因为一大桌人,全是她的顶头上司。
好同事,他还真会拉拢关系,为人处事好像走酒肉朋友路线。清一色男的,他们串通一气给她这个唯一的女主角敬酒。
结果可想而知,沈恩衣第二天住院了。
医生说她“伤寒感冒又加酒精中毒”,打了吊针后,沈恩衣就躲病窝里胡思乱想。
这世界,很简单,就你和我,就男人和女人,这世界却又很复杂,男人会死在女人手上,女人会死在小人手上。
她刚得出这样偏激论时,“死对头”就木纳的来了。
他提了营养饭菜还有开胃汤过来,在病床边坐了很久才走。
他真的很会做人,至少初来咋到,他是这样,面容和善,连讲话的语气都那么温婉与谦卑。
回味时,林以辰十分不客气说:“老婆,你也真是的,别人出钱请你吃饭,你就出命的吃,值吗?”
沈恩衣出院后戒酒了,隔很长一段时间不上□□,当然,最后也离开了那间公司。
在离开前,沈恩衣又认识一个叫人生的同事。
人生把她当朋友,因为家同在一个地方,沈恩衣也真心实意的对他,两个人之间的相处就是平时在路上碰面,相互微笑,点头,然后擦肩而过。
有时候她要什么东西,她就打电话让他拿。
他来了就从楼上扔下来,沈恩衣呢,在楼下接,连借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