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你是吃了不少苦喽,这也说明你很能吃苦,那么,就请你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继续苦下去吧。”
车间。
沈恩衣说:“就这样,我才帮他。”
“嗯,嗯,我知道。”酒窝老大的弟弟零头头理解的说:“如果我是你,额,所有的鱼都别去那个岛,所有的人都不兴来这儿。”
沈恩衣着急道:“你的耳塞真的坏了?”
“嗯。”
“那怎么办?”
“赔呗。”零头头道!
大手换小手,小手还回去,耳塞就坏了,真是奇奇怪怪的一天。
晚上,宿舍。
沈恩衣心酸得精疲力尽。
因为旁边的人说:“我们老大,听说他约那个女人吃顿饭,买了花和巧克力糖,也就是这盒,那人拿来放这儿,当天晚上,她就不在这儿住了。”
“不在这里住?去哪?”
“当然是和我们老大同住一室啊!”
“到底哪个?”
“就个子矮矮的,哦,对了,那个,天天和组长穿情侶装的那个。”
唉,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沈恩衣难过地睡了。
这一夜,她如梦初醒了。
天要下雨,狗要吃屎,她干涉不了!
破镜难圆,好像历来都是这样。
再去走边边,沈恩衣坦然多了,她开始正视那个女人。
沈恩衣的心态也变好了!
首先,她的生活日常,已到冬天,她穿着靴子,黑风衣,掷地有声,精神饱满,大踏步跨工作室的门而去。
所有的领导都在大门那儿开会。
沈恩衣走路,她每次都傲然而去,从不东张西望,也从不左顾右盼,更从不回头。
不回头!
昨日之忧不可留,昨日之人重新刮目而认!
那些站着开晨会的人,别看他们此时个个道貌岸然,西装笔挺,文质彬彬,但真正,抬着的是猪蹄子,心里装满猪肺坏水,讲出的话口是心非。沈恩衣的优势在于,她看穿他们中的有些。
因这看穿,她清楚,明白和醒着。许多友谊,仅是表面!
她然后也是吃一蛰长一智的人。很想离世界,避人而居,人的世界过于复杂,她想简单,想逃避,也想平静,自然!
可有人的世界,始终就有事非!
大会开完开小会。
那女人真矮,整天与组长穿绿色情侶装。本就不讨喜的人,如果不爱家吉,那就更丑了。
可怜的小家吉,年纪小小就有个阴阳怪气,心机重重的后妈。
沈恩衣去站队,她直直的走过去,身高足足比那女人一个头还多出许多。
女人配零,二百五配三百三,还真是绝配。只是沈恩衣搞不明白,一个犯错在求妻子原谅的男人,一个口口声声说等妻子回心转意,非家吉母亲不爱,也非家吉母亲白头终老的男人,经人介绍,马上当晚,就和另一个女人同床共忱!这什么东西!牛马市场,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