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怎么答,沈恩衣想:“他也太夸张了吧,看几分钟也算半天,那我真看半天,那还不几个世纪了!”
想归想,楼大兴这么一说,沈恩衣吓得连忙转过头去,心说:“死了,这个楼大兴,他该不会是以为我喜欢上他,迷他迷成木头样子了吧,像他这样真名实姓的,我应该写好些的,免得他哪天看到非揍我不可。
但像他这样的人,来学校的目的只有俩,一个就是炫他自以为是的美,二个就是找媳妇!”
这一看,沈恩衣还发现这个叫楼大兴的家伙特别臭美,身上擦了什么香水,反正沈恩衣闻起来是臭的。她不喜欢夸张的香水味道。
尤其是坐大巴,车上哪个人擦香水上来,味道特别大的那种,沈恩衣保证立马就吐。
她想:“如果是擦得起“百里飘香”的货,那应该也算是有钱人,有钱人就不应该再去挤什么大巴,直接买车开不就得了。
退一万步,甭管你有钱没钱,你坐你的大巴车与旁的人无关,可你整个人全车臭!许多吐,那就是影响公共场所了!香水,汽油,吐味,这一路得多艰难苦敖?”
除了往后倒的汉奸头和香水,楼同学身上还带镜子和梳子,五毛钱一样的那种,时不时拿出来照,对着自我梳上一把。
他的口号是:“头可断,发型不可乱,血可流,皮鞋不可不擦油!”
除了楼大兴,沈恩衣发现自己的同桌林林森也有那习惯,但林林森是那种密度很高的头发,风怎么吹型状也不乱,他也经常拿出镜子放书本里,翻来復去照他嘴皮上的痣。
他最喜欢的性感是斜着眼睛看侧脸,然后美美的幸福样与百分之九十九的满意度。
沈恩衣把这归纳为他认为自己的侧脸很酷。
有许多人,他们会十分清楚明了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长得十分好看,顺眼,像王子公主那样贴切。
比如手模的手,胸模的胸,腿模的腿,还有全模,全身上下都是天赋恩赐的尽现。
沈恩衣心里这么一啄磨,周围这样的人还真不少,幸好他们比较爱干净,这一条是沈恩衣无法抗拒的。
有了这种发现以后,沈恩衣开始到天台去观察她们班老在学习,生活中常与她过不去的调皮男生。老话怎么说来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
渐渐的,沈恩衣发现喜欢观察人的还不止她一个,还有与她同乡又同班的斯青老格,斯青老格说:“班长,你看我们班的男生天天牛。”
为了让沈恩衣对她的发现感兴趣,她还很強调:“天天牛是一个平时在班上最调皮捣蛋拆你后台的人。”
斯青老格说:“那个天天牛,他出校门后这里绕一下,那里绕一下,硬磨到天黑了才回家。你说逗不逗?蠢不蠢?”
至此,所有雅娘寨岩脚村转学到中心校的同学们已经从老教学楼搬了出来,住到了政府楼第五层,平时在宿舍门口的走廊往下看,那还真是一个很不错的视角。
老教学楼一拆,估计新的又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