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喱。”
“就是要早,晚了太阳一出来,热!”沈恩衣没好气,她想:“可能在这个小军看来,比赛一结束,我这个毛隧自荐姐不姐的,都可能在他心里变成了秋阳玉,满地都是,并且还是那种被红蚂蚁啃过的!”
“好,好,知道了姐,他妈的,简直比我妈还烦。”小军嘀咕说。
不耐烦归不耐烦,但一会儿,门就开了,格格多衣冠楚楚的从里面走出来,沈恩衣没想到房间里走出来的人竟会是他,加上昨晚沈恩衣私自在梦里和他相见,两人不仅相见,并且还抱在一起!还流眼泪!!
我的天我的天,如果这是拍电影,就算是梦也兑现了。可话说回来!沈恩衣想:“我不喜欢把自己的梦拍成电影。
因为电影那东西,都是很悲情的,不是死男主就是死女主,我不要那样撕心裂肺的结果。
我希望大家,我认识的所有人,我既将认识的所有人,以及我不认识的所有人,大家都平平安安活一生。
这个世间,人不死那是假的,但既便要死,也是爱人爱死,被人爱死,幸福死,高兴死,开心死,甜蜜死,美死,饱死,老死,总之,不要缺胳膊少腿,整日以泪洗面,每夜痛彻心扉!”
沈恩衣想着,她忙推门进去,因为如果她不进去,格格多站那,两个人就撞到满怀了,怎么看都像沈恩衣投怀送抱。
沈恩衣推门进去,不料小军却花容失色的大叫大喊:“姐,你干嘛,我可没穿裤子!”
沈恩衣忙捂眼睛,心想:“这家伙该不会是有裸睡的习惯吧!”
“那你快穿呀!”
沈恩衣说完忙退回来把门安全且结结实实的关好,她站到走廊里,格格多也站那,两人不言不语。沈恩衣突然觉得斯斯文文的格格多好高大上,感觉上天对她也很不错。昨天才梦到的人,今日又第一时间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感觉不错,有他在,世界仿佛就只是她一个人的。时间静止,万物不在。只因为,他就是她的世界。
小军说:“格格多,去我家玩嘛。”
格格多说:“不去了!”他讲完巴巴地看着沈恩衣。
这一看,沈恩衣晃了神,她装作万分冷血地说:“走吧,军军,晚了太阳大。”三个人于是一路无言,就只能在楼下分道扬飚了。
小军说:“恩衣姐,你人真怪,明明很希望别人去,偏偏不说话,你说话,你们两人是同学,他肯定会去,他昨天就说他想去我们家,你不叫,别人就不好意思了。”
沈恩衣问:“谁是别人,你的胳膊怎么总是往外拐?”
小军说:“别说话,我试一下,试一下就知道了,恩衣姐,就在昨天晚上,超景睡格格多的床,他没地方睡,才来我的房。”
“你们打牌了?”沈恩衣心如刀割的问。
“啊!”小军叫:“好酸丫,还说不在乎他,果然,你都在吃醋了。”
沈恩衣不响,她瞪着胡言乱语的小军,心说,友谊的小船要翻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