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恩衣,叫人,你是要跟我单挑还是群架?”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柴都放烂灶烧了。
沈恩衣说:“好丫,让你女朋友过来同我打。”
他说:“还是算了,你给我抄作业,这事也就一笔勾销了,在我李千糖偏偏君子这里,凡事都得讲个公平。”
唉!好你个李千糖!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刘满萤看完那封信后疯了一样,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沈恩衣!”刘哄堂拉着她风急火潦的说:“你看了没看了没?”
“什么?”沈恩衣给她拉得一头雾水!。
“那个李千糖托我给你的那封信丫!”
李千糖,沈恩衣感觉这个人和她的世界好遥远呐,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沈恩衣脑袋一片空白,一下子记不起他的样子来。
但越急越乱,她居然冷不丁反过脸去望旁边那位。
令沈恩衣没想到的是,李千糖也在目不转晴的看着自己,两个人几乎是四目相对,那么的惊撼且不可思议。
“假如李千糖喜欢我,天呐,光是假如就已经让我焦头烂额,方寸大乱的了。如果是真的,还不要了我的命。”沈恩衣想,她不大方了!
刘哄堂还没说完就被沈路路拉了出去。
沈恩衣敢肯定,李千糖什么也没听见,只是好奇刘哄堂为什么会同她耳语。
如果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有时候,男生的好奇心也会跟着事已关己非常重要而变得非常强烈,只要别人讲,他就保准竖起耳朵听。
于是,(天涯),(海角),(海枯),(石烂)的位都变成空荡荡,其它同学瞬间被这石破天惊的密密自动过滤掉了,只剩李千糖和沈恩衣。
沈恩衣这才记起来,这个李千糖,他就坐在沈恩衣右边一走廊之隔,他今天迟到,上课拒做笔记,下课不说话,心事重重。
他平头,浓眉大眼,五官端正,还有两颗十分好看的当门大牙,她,沈恩衣,竟也不知不觉竟看傻了。
不知这样看了多久,看得李千糖都开始忐忑不安了,突然,刘哄堂的脸痘比平时不知放大了多少倍的挡在沈恩衣前面。
“李千糖追你?”
刘哄堂的眼睛本来就够大,现在瞪得圆圆的。说话的语气更是阴森森,恐怖极了。
“他可是我们‘将团’的老大丫!”
难怪,沈恩衣愰然大悟,今天执行公务顺多了,许多平时对她打考勤吹毛求疵的家伙都变得唯唯诺诺,听之任之了,沈恩衣说东,那些人不敢往西,沈恩衣说南,那些人不敢走北,简直变了一群人。
原来是不看僧面看了佛面。
“就,就昨天我给你的那封信,天呐,告白!”刘哄堂说完夸张的用手捂住嘴巴,可是她的声音还是很大,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看着一言不发铁青着脸走回来的刘满萤,沈恩衣不知发生何事。她不摇头也不点头,心中的感觉无法言喻。
“我一直守的人,却追了别人。”刘满萤委屈,伤心欲绝说。
此刻的李千糖和沈恩衣一样,他也正被一群人围着“是真的吗是真的吗”不停问。
他即沉默。也即是默认。
刘哄堂小女人说:“将老大,我问你是不是真的。”
“嗯。”
他几乎是嗯掉了所有人的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