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豆豆哥也太不会挑朋友了,满脸豆还挑一个小白脸当兄弟,不知是无知还是有什么把柄落红衣少年手上。
“你在这儿等,我去和她打招呼!”红衣吩咐着,豆豆哥听声停下,柳暗花明间,红衣少年就悄然来到沈恩衣身边。
可怜的豆豆哥,沈恩衣心里替他打抱不平的说,你好可怜,自己满脸豆,身旁却有一个非常阳光帅气的朋友!突然,沈恩衣脑中一激,她不由得打个寒颤,豆豆哥,豆豆哥,那红衣少年不就是……
果然,是木善善。
“你好,恩衣。”他说。
沈恩衣拔腿就跑,心说:“他是木善他就是木善,他叫我恩衣,只有父亲才叫我恩衣。他居然知道。”
与此同事,她的心中还有另外一个矛盾又清晰的声音:“我不能和他见面,也不准和他说话,如果见面和说话了,我就对不起理解和信任我的李千糖了!”
沈恩衣跑上楼道,她才抬阶而上就被几个人拦了下来。沈恩衣心中咒骂,那个木善善,他那么神通广大,居然连不相干的人也请来帮忙!
“是这个人吗?”那些人问。
沈恩衣记起来,桂花树也是他们课室的地盘。
“除了她还有谁,尖子七班的文艺委员,长发浓眉大眼的,木善,你小子眼光不错,挑了一个好姑娘。”另一个道。
什么,都是一伙的。
估计木善善也没想到沈恩衣会跑,他在桂树下愣了一会,难过的跟上来。
沈恩衣一看,还是没脚踩的地方,她只能慌慌张张夹尾巴做人说:“同学,借过一下。”
“为什么跑呢?恩衣,我很吓人吗?”
“不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是木善。”
“知道!”沈恩衣说。唉,她就是太知道他了,不然她也不会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
“我喜欢你。”
好无语,喜欢是一种责任,怎能随便说说,信口开河呢?
沈恩衣不知自己是怎么脱身跑回教室的,跑回来了,仍像做错事一样。
但李千糖的表现更让她莫明其妙,他竟然突发奇想,说沈恩衣写字不靓,让他这个字写得很好的家伙帮忙抄滕日记。
他边写还边吹口哨,明摆着家有喜事一样。
他表现得太明显了,倒压了沈恩衣见到木月想向他道歉的想法。
到晚自习,纸就包不住火了。预备铃响后,估计该来的全在了,一般预备铃响,所有同学都进课室,等十分钟,叫兽才会来。
就在全课室的学生都安静下来时门“澎”的一下被人大力踹开了。踢门人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吓了好多同学一大跳。
沈恩衣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踢门的人就走到沈恩衣身边的走廊,为了保证视力,她已经从窗边转到中间,若走过去,须要走讲台绕过去。
可那人从踢门到走讲台,再走到沈恩衣旁边,她敢肯定不用五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