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厦门口和沈远兄妹分开。
成由带着乱步他们先一步离开,回到她在此世的家。全程她都没有多讲一句话,通过系统和卡牌的关系听着朋友们聊天,感觉没什么收获的她心里才有了点安慰。
“虽然没有获得什么比较有价值(推动进度)的东西,但是大家高高兴兴的也挺好。”成由这么想到,精神逐渐下沉。“系统啊,今天会有什么所获吗?”
系统的精神空间。(此时我为成由)
“欢迎来到我的梦境世界,在这里你会失去记忆,在这里我的思考会重现。”
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个灯火通明的现代化都市,如果说它与外界有什么不同,一定是它白色的灯火。马路上的路灯,光线好像失去了反射能力一样,只有被它直直照射到的部分才能被人们所看清。而与之相反的是建筑里的灯光,那里的灯光好似反射过了头。从建筑外望去只能能看到一片白色的,大概是有时候有人会从这边经过,偶尔有几个影子从上面闪过。
眼前一切好像有水纹在上面漂移荡开,在路边的孩子呆了一下,跟上了前方的队伍。
那是什么样的队伍呢?
一个大人带着一群小孩子的队伍。
我忍不住跟了上去,因为我觉得我也是小孩子。
高瘦的人用黑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露出的脸看不到五官,清白的像一张纸。她没有手露在外面,她的面前一个长着青苔的牌子高高浮在空中。
我看不到她高举的牌子顶端,我知道上面长了青苔,我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我觉得她是老师。没有人告诉我为什么是“她”,我就是这么觉得。
一排排同样披着黑袍的孩子跟在她的后面,她们有着纯洁的笑靥和活泼的性格,一路上能听到他们叽叽喳喳讲话的声音,没有人掉队。
“他们是出来春游的学生吗?”我想。
“我也是学生。”这么想的我加快了脚步跟上了他们。
靠近了以后我能看到黑色长袍下的她们富有生活气息的衣摆,因为他们一直在乱动,就和很多(普通)孩子一样。但是他们的鞋子都一某一样的黄色运动皮鞋,我低下头看到了自己的鞋子。
“不一样的。”我迟疑了一下,迟疑使我停下了脚步。
队伍越走越远了,末尾的一个孩子突然停了下来,他看向我。水纹一样的波纹在我的眼前掠过,
我发现他一边焦急地挥着手一边朝我大叫“xx!xx!快点跟上啊。”
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建筑物变得清晰起来,昏暗的白色灯光把地面照的一清二楚。
一切在变化,但我好无所觉,只觉得本就是如此。
我迟疑着没动,但是一下去减去了好多。
又一个孩子停了下来。他做出了那个孩子不同的举动,我看到他不耐烦的表情“xx,你又在搞什么?真的掉队就麻烦了。”
我看着他的表情,没有动。我的脚在灯光下显出和死人一样苍白的肉色。而我觉得画面更生动了,声音更清晰了,但是我还是听不见,听不见xx的意思。
“那是……我的名字吗?”迟钝的大脑生涩地运转着,我想到。
什么地方的灯光扫过路灯的直杆再折射到我眼睛里“登——”尖细的声音在我耳里一闪而过,水样的波纹在我右眼荡起来。
我的手被第三个孩子拉住了,一个棕发碧眼的女孩子,小猫一样的孩子。
她说:“好啦,快点走了。再过一会就真的跟不上了。”
“好。”我说。前方已经没有了队伍的影子。
而我现在路中央的斑马线上,我可能一直在这里。
视觉里突然出现了灯光以外的颜色。“灯是暖黄色的?”我疑惑地想到。
暖黄色的路灯照在地上。
三个小孩,还有我聚在了一起。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怎么跟上队伍。
第一个小孩穿着红色条纹横杠t恤衫,第二个小孩衣服上有一只绿色的恐龙,第三个小孩穿着纯黑色的开衫。我用衣服称呼他们。
绿恐龙:都怪你,现在好了,我们跟丢老师了。(苦瓜脸)
我:……
红杠t:要不我们自己出去玩吧?(跃跃欲试)
绿恐龙:不行的,我们之后还要和老师回去的。(焦急的绕着我们踱步)
红杠t:又没关系,只要之后回去不就好了。现在就在这座城市探险吧!(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最后得意地树了一个大拇指)
纯开衫:可是,有谁知道今天我们要去那里?(纯开衫无辜睁着她的大眼睛看着绿恐龙)
绿恐龙:所以啊,你们谁知道我们要去那啊(崩溃大吼)
我:我知道怎么走(虽然不知道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