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也感觉自己的心脏彻底平缓下来了。
最开始听到鸣子讲这些东西的时候,他心理还有些过激反应,后面发现主要是为了画大饼,帮助朋友走出心理阴影,就不大在意了。
连《忍者毅力传》这种书都能放上去销售,这种一看就胡说八道的,就不必在意。
佐助倒是想要阻止一下这个谈话:“说是可以随便说,但至于把话题扯到那么大的地方吗?”
宁次拉住了他,劝解道:“谈点大的比较好结束这个场面,你哥也没否定,学学你哥的大度。”
佐助:“......”
在周围各种声音慢慢平息下来后,女孩依旧维持着从容,脸不红心不跳,道:“根据我的发现,个体和个体的冲突,最后演变成的就是物理意义上的暴力和语言意义上的暴力,去让跟自己有冲突的人,失去坚持自己意志的能力,认同自己的意志,然后冲突就结束了。
“所以如果发生战争,应该就是战争的一方,让另一方认同了自己的意志,然后战争就结束了。”
鼬感觉心里很受触动。
理智告诉他,没见过战争的女孩,这样直接类比,很有些讲战争搞成过家家般儿戏的感觉。
但他又感觉女孩的话语似乎真的有些道理。
在他心里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女孩沉思了一下,然后逐渐让内容更加离谱一些:“所以,如果我们要解决这种冲突,其实可以尝试着用心灵去感化。
“只要内心里认同我们的观念,认同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么冲突就产生不起来,战争就没了。”
这话有些离谱。
但让鼬感觉到了触动,因为那份理想主义的光芒,他的心中也是怀揣着大意和理想的。
如果可以的话。
最好每一个人都不要死。
但他此时只能否定了女孩的话,慢慢引导向自己想探讨的方向,道:“可是如果言语和意志,没办法感染那些可能产生冲突的人呢?”
“那就用别的办法,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女孩笑着开口,仿佛只当这是一场安慰人的聊天一般,“首先了解我们碰到的问题,然后根据我们想要的结果,去寻找方法就好了。
“就好像这盘和棋,虽然实际可以和,但我只要让我的对手犯错,不就能够赢了。”
“那么你应该怎么去找到方法?”鼬询问着。
女孩回答:“当然是努力去做啊!直接问别人我该怎么对付他。”
“他不回答呢?”鼬贴心地找着其中的问题。
“对哦,他可能不会回答我,那就问他的朋友,然后再通过他的反应来确认真实情况。”女孩说着,感谢道,“谢谢鼬哥哥的提醒,我大概理清楚了。
“我只要第一时间感知到的对方的情况,去重新思考整理,然后再去重新询问他的朋友,再确认之后,用来对付他,那么不管是什么矛盾,都能够轻易解决,不是吗?”
鼬询问道:“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只是你怎么确认这样做可以达成你所遇见的后果呢?”
“实际存在的后果可以验证啊!就像这些朋友,都已经接受了我,然后我不就可以说,我已经掌握了让他们成为我朋友的办法。”说着,女孩询问了一下那些同龄人。
自然。
那些人感受到心里意义上的疼痛,感觉牙疼,还是不得不点头,有人低声说着:“要不是宁次太能打,我才不......”
他的嘴巴被旁边的同伴给捂住了。
而鼬也权当没听到,继续询问着问题,将话题带回来女孩身边的人和事,他发现谈到这个的时候,女孩总会滔滔不绝,条理清晰,方法精确。
中间有些不清楚的,也在鼬点醒过后,很快不足,形成了一套很完备的方法论。
而在点醒女孩的同时,鼬也感觉自己的很多思维得到了拓展,宛若拨开了迷雾一般,代入自己的处境之中。
尤其是开动脑筋,跳出原本的思维陷阱的话语,虽然一开始是用来讲解残局的,却让鼬发现了一片新天地。
他既然能够认为在父亲的决策之外,还有新的路可以走。
那么涉及到其他人的言语,除了全盘否定或接受外,凭什么没有折中的做法呢?
尤其是关于解决实际问题的方法论,更是让他发现,自己过去的行事,似乎总差了点什么,而今似乎终于补上了最完整的一环。
从实践中来,再到实践中去。
虽然,因着女孩的话语里面,不是掺入了很多离谱和想当然的内容,但其中让鼬觉得很有收获的部分,还是想去仔细思考。
他感觉今日同佐助来这里真是来对了。
虽然具体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但是他感觉自己找到了能够让自己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是信息太杂乱,还需要等到回去后,再重新整理才行。
在这过程当中。
鸣人几次停顿了一下,因为他发现有关于灭族事件的事件,竟然开始出现了偏移。
对此,鸣人也很理解。
毕竟他现在影响的是灭族事件的主导者之一,宇智波一打七!
这一场话疗因着鼬的提问,剩余的时间都消磨到了这里。
鸣人同这些人做着告别:“这次话疗到此结束,没有收获的,我在此最后声明一次。
“钱不给退。然后,再见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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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化了很多,应当不算拖了。
这种让人反向脑补的东西,总感觉不管怎么推敲,都会牺牲一些合理性,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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