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流水早早的起床吃饭。看着在吃饭中也在粘在一起的上川流云和上川惠子,流水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昨晚自己说出那些话的父亲。“唉”果然我是个意外。
忍者学校,流水有些走神的听着三田见伍教授的知识,他总是感觉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下午放学流水经过忍者学校大门,又一次看到一个人在门口等待的宇智波佐助。
晚上,宇智波族。在夜色遮掩中有几十名带着动物面具的忍者围住宇智波族地一周,双手结印猛地往地上一拍,一个巨大的结界悄然升起,把宇智波族地隔绝在木叶之中。
从黑暗中走出两道道身影,一个是右手和右眼打着绷带的志村团藏,一个正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记住我们的交易,宇智波一族只能剩下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你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团藏的声音犹如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我知道了!”宇智波鼬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宇智波鼬从背后拔出自己的忍刀一步步向着族地,写轮眼中的勾玉也在飞快的转动最后形成手里剑形状的万花筒写轮眼。
宇智波佐助在放学后一直等待着哥哥来接自己,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宇智波佐助想着昨天哥哥说一定回来忍者学校接他。
宇智波佐助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很是不好,哥哥有一次放了他鸽子,自己打算一个月不理他,不还是一天不理他吧。随着离族地越来越近,宇智波佐助我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往日这个时间正式吃饭的时间不可能这么安静。
埋伏在宇智波附近的一名根部忍者看见逐渐靠近的宇智波佐助,缓缓从身后掏出一把苦无。刚想动手就感觉手臂被一只强有力手掌按住同时一道声音传来:“这个孩子就是宇智波佐助,团藏大人需要留着他。”
想起这段时间哥哥异常的行为,宇智波佐助快步向族地冲去。进入族地入眼便是满地的尸体,第一次见到这种恐怖情景的宇智波佐助直接是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浓郁的血腥和遍地的族人尸体冲击着宇智波佐助的理智…使其双眼微微泛红。
想起还在族中哥哥和父亲母亲,宇智波佐助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跑向家的方向。
宇智波富岳看着满身沾滿着族人血液的宇智波鼬双眼中留下血泪:“鼬!…你还是选择了这条路!…既然选择了就要走到底!佐助就拜托你了。”宇智波富岳缓缓闭上了双眼。
当宇智波佐助一路跌跌撞撞来到自家中时,就看见让他睚眦欲裂场面。他亲爱的哥哥宇智波鼬正用着忍刀捅穿他的父亲宇智波富岳的心脏,这一瞬间宇智波佐助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双眼中的红光更盛缓缓有两个勾玉显现。
宇智波鼬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拔出插进宇智波富岳心脏中的忍刀猛地回头就看见神色崩溃的佐助。
宇智波鼬伸出左手想像往一样揉一揉佐助的头,可伸到一半是看见手上沾染的鲜血,宇智波鼬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回不去了。亲手杀死自己的爱人,朋友,族人,父母,他已经无法在用以前的身份面对佐助了。
宇智波鼬把还在崩溃中的宇智波佐助,提到与自己视线相平的位置,似手里剑图案的万花筒写轮眼快速旋转起来:
“你没有让我下杀手的价值…我愚蠢的弟弟啊…当你醒来时会看到这一切…想要杀死我的话…仇恨吧!憎恨吧!然后丑陋的活下去吧!逃吧!逃吧!…在无尽的憎恨中苟且偷生吧!”
宇智波鼬随手把宇智波佐助扔到一旁,走到院子里看着站在墙上一个带着橙色螺旋纹面具的身影不带感情的说: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的人。我只是个来收集一些写轮眼……你可以叫我宇智波斑。”那个自称宇智波斑的人从怀中拿出一根泡着一双三勾玉写轮眼的试管,晃了晃后又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