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碎片】换个位置？”望秋震惊的重复了一遍成欢的话。

成欢则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不用说的那么正式，它还是那个亡灵秘境，就只是因为世界意志的影响从而衍生出了一些新的功能，反正归属权是没什么变化的。”

成欢既然能来询问她的意见，那就证明他自己肯定已经尝试过了，只是虽说他拥有着亡语指环的绝对控制权，但这枚指环终究也只能算是望秋遗留下来的传承，跟外面的亡灵秘境肯定没有关联。

亡语指环与亡灵秘境就只是钥匙和大门的关系，它能将这扇门打开，但却不能命令他转移到其他地方的门框上。

望秋也意识到了成欢的想法，并且她本来也清楚外面的亡灵秘境究竟是从何而来。

所谓的亡灵秘境其实就是她很早之前就着手开始秘密修建的陵墓，里面存放的大多都是她觉得有纪念意义的物品，之后后期不知道为什么跟她本人的心像世界逐渐连接在一起，因此才形成了奇异的秘境空间。

不过在这方面，望秋所了解到的东西恐怕还没有成欢这个局外人了解得全面，因为此时的成欢已经获得了系统商城中绝大多数商品权限，换句话说就是他可以随时随地在自己的脑海中翻阅他所感兴趣的信息。

其中自然就包括某些不为人知的历史故事，以及最终影响秘境空间诞生而出的真正原因。

毕竟，精神力波动这种东西一个人一个样，根本就没有完全相同的精神力波动，因此如果想要移动秘境入口的位置，恐怕就只有望秋自己才有这样的能力。

听过成欢的解释后，望秋很快就同步了成欢的下一步计划，同时她也对眼前这个男人看似异想天开的计划而感到万分震惊。

要知道，即便是她身前还作为永夜帝君存活着的时候，心中也没有生出过这般离经叛道的想法...她那时候可是在跟整个世界为敌啊！

“你...你确定要这样做？”

“当然，接下来要面对的可是足以毁灭这个世界的劫难，我的目标本来就不是永夜会之类的那种渣滓。”

这是很猖狂的话，别的不说，至少人家永夜会也是榜上有名的强大势力，并且排名也远超倒数的曙光学院，就算是艾尔芙这些知晓内情的人，对待此事的看法恐怕也不会乐观。

然而这话从成欢的口中说出，却能给望秋带来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大自信，并且这种感觉也不会让她觉得讨厌。

谁不喜欢自信的男人呢，也别是这种真正拥有能力将其实现的男人。

“之前还不是这样的...”望秋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

她抬手指向前方，似乎透过了储物空间，径直指向外界的秘境入口。

“我大概感知了一下，秘境与我精神力的联系确实没受到影响，而且...我好像真的可以控制秘境及其入口进行移动，但恐怕会消耗掉大量的精神力，所以...”

成欢知道望秋的意思，她现在只剩下一缕残魂，所以精神力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就已经是不可再生资源，消耗多少就是多少，基本没有再恢复过来的可能性。

这里就要牵扯到一个信任的问题了，此时的望秋在特定情况下或许还留有一丝还手之力，即便不能正面击杀掉成欢，但也能在临死之前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但如果仅剩的这些精神力要用来移动秘境，那就等同于她放弃了抵抗，将接下来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成欢的身上。

所以，要相信，还是找个理由回绝掉？